邓绥也早已经脱下素白孝服,平日里穿上碎花绣裙,趋于常日而居的生活。
没有了清规戒律的禁忌。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食补,此时虽面容依然清瘦,可是面色终见红润。
那瘦削的脸庞也日渐圆润,特别是那一双乌黑光亮的眼睛,随着人的精神焕好,显得更加的清澈明亮。
纵是疲倦轻眯之时,也是媚态尽生,余光之魅也足以勾魂摄魄,令人痴迷。
美人终归是美人,纵是在三年的清苦素食之下,依然不曾隐没那倾国之貌。
加之数年难得一见的家人得以团圆,阴氏喜极而泣。
宴席之上,阴氏哽咽祝酒,朝着邓骘道:“骘儿,你身为长兄,日后便是邓府顶梁之柱了。
日前皇帝派人前来慰问之时,那郑统领与为母说过,府上不能无主,你兄弟五人,皆为边界权要之位,皇帝亲口答应,你可留朝任职。”
邓绥一听,兴奋地道:“如此一来,哥哥不但能入朝为政,这宫城之地也不如边界之所遥远,替皇上分忧之际,还能照看家府之事。
这皇帝也还算有德之人,不忘我邓氏之人也是朝中功臣之第。”
邓骘点了点头,道:“绥儿所言甚是,日后恐怕绥儿进宫无望。
这皇上必是周全之虑,故而让我入朝任职。
如此一来,我身在朝堂,几个家弟在外平乱也有个照应。”
抬手摸着邓绥的头,面带遗憾之色,感概道:“若是绥儿当日进宫,凭她之能,恐也不会有暗斗之心。
那后宫争斗甚重,绥儿留在府上,倒也不是坏事。”
邓绥眉头一皱,沉声道:“若是那皇上有德,断不会愧对我邓府罢。”
阴氏一听,瘟怒道:“绥儿,就要信口胡说。
那皇帝对我邓府,已是仁至义尽。
平日之下,也还经常差人前来视探。
如此看来,皇帝也是有心之人。
否则,又如何记挂着骘儿留朝之事?”
邓绥哈哈轻笑,道:“母亲多心了,我不过是在自己府上说说罢了。
眼下我邓府之上,也无人走动,断不会让外人听了去罢。”
邓骘仰头喝酒,笑道:“绥儿依然如此任性,那皇上于我邓府有恩,纵是背地也断不能有叛逆之言。
皇上乃九五之尊,妄言不得。”
邓绥轻笑,道:“皇帝圣旨未下,哥哥便如此袒护皇上。
果然是忠良之臣呐。”
忽地,那旁边的邓悝扭头朝着阴氏道:“母亲,若是那皇帝不过随口一说,又该如何?”
阴氏面带焦色,苦笑道:“想来也是,那皇上终日忙于国事,纵是有心,恐也不会长记在心。”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你们兄弟难得回来,绥儿也忠于孝道之行,得以圆满。
便休要多想无谓之事,还是如绥儿之言,凡事皆顺其自然罢。”
四人举杯,共庆团圆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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