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胶着之势,忽听得一声嘹亮嗓音从远处传了来,那人道:“狗腿子,又纠缠住哪家的小娘子不肯放手了?瞧你那死相,莫不是个貌美动人的?”
却又是一个不要脸的登徒子。
顾扬灵闻声望去,却是一个圆脸扩耳,粗眉红唇的健壮汉子。
嫣翠心里急如火焚,悄悄儿扯了扯顾扬灵的衣袖,道:“顾姐姐,这下可如何是好?”
却是半晌不见顾扬灵回声,又扯了扯衣袖,却听得顾扬灵轻轻柔柔的嗓音恰似那婉转莺啼般响了起来。
她道:“光天化日,你们就不怕王法无情吗?”
嫣翠听得眉头一挑,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自家娘子这一腔,跟往日里的大不一样,却是有点儿故意为之的娇柔妩媚。
这小嗓子……远远走来的健壮汉子心肝子猛地一颤,登时眼冒火星,热辣辣看向了亭子里的顾扬灵。
倒是起先堵在出口处的那登徒子瞬时黑了张脸,顾扬灵离得不远,听得那人咬着牙齿小声的抱怨:“妈的,刚碰上个好货色便要被红头鼻截胡了,真真儿倒霉透顶。”
然而转眼间便又笑眯眯地转过身去,冲着来人作揖道:“原来是刘统领啊,不是陪着嫂夫人上香拜佛吗?怎的溜达到这里来了?”
嫣翠听罢登时一愣,昨夜里好似听孙少爷提过,顾姐姐的仇人便是姓刘,做的也是统领的官职,又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里也是陪着家眷来上香的,莫非,仇人莫非就是此人?
不由得转过头,震惊地看着顾扬灵,小声道:“顾姐姐,那人……”
却被顾扬灵一扯衣袖,登时住了口。
亭子外,两个登徒子还在寒暄。
亭子内,顾扬灵忽的粲然一笑,咬牙切齿地小声同嫣翠道:“都说清凉寺的菩萨灵验,倒也灵验得很,你瞧,这仇人眼见着就送到了眼前来。”
说着看向那刘统领,一双眼都要恨得滴出血来。
隔着一层轻纱,刘统领并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只觉亭内美人儿腰线动人,婀娜娉婷,捅了捅先前那个登徒子,问道:“那美人儿可美?”
登徒子心里暗骂,面儿上却是挤眉弄眼地笑道:“既是美人儿,自然是美得很。
刚在庙门儿前看得一眼,啧,如玉似花,人比春娇,比小云娥还要俏丽三分呢!”
说得刘统领立时心痒难耐起来,那小云娇可是玉春苑的头牌,清丽绝艳如云似雪,比她还要俏丽三分,却是如何的貌美如花!
不由得就动了心思,眼睛肆意打量着亭中的美人儿,只觉得愈发腰肢纤细,袅婷楚楚。
只可惜隔着轻薄素纱,不能窥探得美人儿的容貌如何,当真恼人得很。
顿了下,那脸上却突地堆上了讨好笑意,刘统领上得前来,对着顾扬灵作揖,装着一副大方有礼的姿态,笑道:“这位姑娘可是迷了路,或是与家人失散?”
说着拍拍胸膛道:“这儿我熟得很,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倒是愿意助姑娘找一找这走散的家人。”
眼睛珠子骨碌乱转,慢慢又往前挪了一步。
嫣翠顿时紧张起来,顾扬灵却是看在眼里,笑在脸上,恨在心里,淡淡道:“多下阁下好意,然而不必了,我相公马上就要来了。”
一听得这女子竟有了相公,刘统领愈发兴奋起来,别人家的花儿最香,且经过人事儿的妇人比之那青涩的小丫头片子,床帏之间更是多了许多的妩媚风情。
这般想着,心里头就好似着火了一样,哪里还按捺得住,忽的上前两步,一扬手,打落了顾扬灵虚虚戴在头顶的帷帽。
朗朗日华,卷卷清风,亭子里,顾扬灵俏丽丽好似一朵含露初绽的蓓蕾,虽是眼角勾着凌厉,唇角抿着不满,却愈发的激起了刘统领的欲念。
顿时凑上前去,急不可耐地道:“小娘子年方几何?家住哪里?夫家是谁?”
嫣翠忙扎开手臂拦在顾扬灵身前儿,脸儿白白,喝骂道:“登徒子,胆敢无礼!”
刘统领最爱的便是这般场景,脸上□□阵阵,愈发放肆起来,步步紧逼,还故意逗嫣翠:“我便是胆敢了,你能奈我何呀!
小丫头片子,瞧你也跟朵儿花儿似的水灵灵的鲜嫩,不然和你家小娘子一样,都跟了我如何?”
...
问题少女阮小离自杀了,莫名其妙绑定了一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它说死多没意思啊,爷带你去三千世界当反派,毁天灭地,掀起腥风血雨。阮小离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同意了,但是喂喂喂系统,不是说好我只是当...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沈川,你必须再给六十万的彩礼,否则这个婚别想结小川,你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弟弟娶不到媳妇吧我家里面可就这样一个弟弟如果他过得不好,我心里面也难受沈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大喜日子,竟然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