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长意开心的咧嘴笑了一下,可劲的扑腾两下回不过弯的小胳膊。
灼染便将他抱了起来,解开衣带。
……
此时的宣春宫内,所到之处都透着刺骨的寒冷,明明殿内有地龙流通,霍献容仍然觉得寒冷。
方才,仇乌辩出霍献容赠给三个奶母的玉脂膏内含有剧毒。
为了证明自己辩毒的准确无误性,他拿了一只老鼠做应证,老鼠尝了之后当即口吐白沫而亡,这玉脂膏一旦被奶母涂抹在身,长意吃奶时就会中毒,下场就如这毙命的老鼠一样。
而后三个奶母面露仓惶的交代是霍献容专门赠给她们涂抹身体的。
霍献容拼命的摇头,声称自己根本没有去过内府局,亦不可能指使奶母暗害长意。
刚说完,宣春宫常侍刘奔当即否决了她的辩解,并言之凿凿的声称他一直陪同前往,也亲眼目睹她赠了她们金子和玉脂膏。
霍献容百口莫辩,恨恨的看着刘奔,只觉得有一双隐形的大手正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绝境。
此时,她扯着李聿的衣裾,就如同跪在极寒的冰山脚下,浑身凉了透,口中依然是那些否定的话:“不是的,嫔妾不曾去过内府局!
也不曾见过这三个奶母,至于她们手中的金饼与玉脂膏并非嫔妾所赠!
聿哥哥,定是有人扮作我的模样陷害我!
你相信我!”
霍献容试图抱住李聿的腿,李聿后退一步,冷酷的脸上毫无动容:“刘奔都已承认酉时陪你去了内府局,奶母亦指认的是你,你还要狡辩到何时?需要朕将内府局所有人都叫来对质么?”
霍献容狼狈的倒在地上,头上的珠翠摔出了几支,透着支离破碎的凄美。
“我没有,不是我!
酉时我一直在睡觉!
聿哥哥,我没有孩子,只想好好疼爱长意,把长意当做我的孩子,我又岂会害他?”
她知道她手段卑鄙了些,可她只是想让长意依赖她啊!
李聿冷笑,自然不信:“你若疼爱他,为何要给他下蛊?”
霍献容浑身一僵,看着李聿,凤眸充斥着无尽的恐惧,下意识的摇头:“不是,我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