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回答:“我叫琴儿,排在第一位的就是我。”
琴儿姑娘是欠费最少的那位,看来她工作积极,收支平衡,在这一行能够很好地活下去。
杜飞云道:“冒昧地问一下,你一天的营收是多少呢?能够维持生计吗?”
“公子是杨老板的人,琴儿知无不言。
杨老板的税收在以前并不算多,那时的行情好,一晚一个客人即可达到他的要求,我也能省下一点钱。
但是现在的行情变了,不仅客人变少了,而且价格一路下滑,钱非常难挣。
不仅完不成杨老板的任务,连我的生计也出现了问题。
这一点,还请公子向杨老板讲明,非我们不努力,实乃环境使然。
不求杨老板减少税金,但求他多多宽容几天。”
琴儿恭敬地回答。
“你觉得是什么造成这一情况的呢?”
杜飞云问。
琴儿的眼里闪过一丝愤愤不平,“这都要怪那个赵土匪,她打着保护女人权益的旗号,实际上毫不关心我们的死活。
她阻止我们在街上卖淫,却又不给我们指条活路。
她恐吓和杀害那些嫖客,吓得没有人敢来找我们,我们的收入直线下降,在这贫瘠的沙岛上,连活下去都成了困难。”
“这么说来,你是自愿从事这一行的了?”
杜飞云道。
琴儿习以为常地道:“当我来到世上后,才发觉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一个灵魂,那么灵魂又来自何处?人活着,首先考虑的是活下去,然后才谈得上其他追求。
当我们女子需要自己养活自己的时候,除了干这个以外又能干什么呢?”
“这么说来,你是被迫从事这一行的了?”
杜飞云道。
琴儿无奈地道:“没人强迫我,我是自愿的,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清白,清白对我来说是奢侈品。
我的生活只有一个目标,就是挣钱,养家糊口。”
“你有家吗?”
杜飞云问。
“有的,我还有父母和兄弟,需要我供养,他们都在等着我的收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