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黎挥手。
赵天没跪安,腆着脸又凑到她跟前,搓着手嘻皮笑脸道,“姐,弟弟最近手头有点紧,再说查这事也需要点花费,您能不能资助弟弟一点?”
作为京城最穷的官二代,赵天每月的开销可以说九成都是阮黎贡献的。
阮黎早就料到,他眼珠子一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这个月还没过半,之前给你的都花哪去了,这是最后一次,别怪我没警告你,要是让我知道你敢拿着我的钱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就告诉舅舅。”
“别啊姐,爹要是知道我跟你拿银子,他不止打断我的双腿,还会砍掉我接银票的双手。”
赵天笑嘻嘻道,“你就放心吧,那种地方我才不去呢。”
阮黎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这倒是真的,她敢背着舅舅拿银子给赵天花,就是知道赵天从来不会乱来,赵家的家规也不是光摆着的。
舅舅大概也知道赵天贪玩归贪玩,却能洁身自好,否则也不会对他天天往相府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们之间的小把戏,能瞒得过家里几只老狐狸才怪。
别看赵天平时没个正经,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
第二天就告诉阮黎人找到了。
“等我一会。”
阮黎一听立刻转身回屋里。
“姐你干嘛?”
赵天跟着她走进来,见她取下头上和耳朵的首饰,又让春花去衣柜里找一套新衣衫,自己坐在梳妆台前,用红色的朱砂在眉间描了一朵漂亮至极的花钿。
“当然是要美美的出门。”
阮黎头也不回地说道。
赵天不解,“不过是去见一个男人,对方何德何能。”
阮黎画完,又挑了一对红宝石耳环戴上,当即就把她衬得肤白胜雪,美不胜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当即满意极了,“他当然无德无能,姐我又不是打扮给他看的。”
“那是打扮给谁看的?”
赵天觉得他姐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有时候都跟不上她的思维了。
“我问你,银子是用来干什么的?”
阮黎头也不回,拿着首饰盒里的美饰一件件的往脸上和头上比,哪个更好看一些。
“当然是用来花的。”
赵天理所当然道,所以他是个月光族。
阮黎又问,“那衣服和首饰是用来干什么?”
赵天懂了,笑嘻嘻道,“用来穿和戴的。”
“这不就对了,我花那么多银子买了这些衣服和首饰,出门不用,我还买它们干什么。”
阮黎终于挑好戴头上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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