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他干笑。
这样他也没办法进去了。
他抓了抓头发,他没有洗头,没有洗脸,只是换上了一身礼服——还是旧货。
幸好他没进去,不然他会给黛拉丢脸的。
他捂住脸,向后躺下去。
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一个人从上面走下来,坐在他旁边。
轻柔的裙摆像溪水一样落在他的身旁,还有一股迷人的香气。
是黛拉的香味。
黛拉尝起来像桔子糖。
他猛得放下手,猛得坐起身,回头看。
黛拉坐在他旁边的台阶上,对他做鬼脸。
“你是个傻瓜。”
弗雷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点头:“我是傻瓜。”
“你来得太晚了,他们都开始跳了。”
黛拉抱怨。
弗雷德躺下来,握住她的手:“对不起。”
“你害我错过了第一支舞。”
“对不起。”
“我们最好到第三支再溜进去,那时就没什么人会注意到我们了。”
“对不起。”
黛拉轻轻碰了下他红肿有伤的嘴唇,“疼吗?”
他咬掉了自己的一块肉。
弗雷德点头,撒娇。
黛拉:“我们趁现在去医疗翼拿点药吧?”
弗雷德一下子弹起来,精神百倍:“不!
我好了!”
黛拉:“……你不疼了?”
弗雷德做了个鬼脸,嘶了一声,嘴硬道:“不疼。”
黛拉叹气,为他的幼稚:“你简直像迪克!”
弗雷德迷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