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之上的佛像,微微颤动起来。
与此同时,一道暗门缓缓开启,从中慢悠悠地走出一个人影。
长夏微微皱眉,一手负在身后,目光灼灼,毫不避讳地开始细细打量起眼前之人。
只见那人脸上戴着一块玄色的面具,那面具似是用特殊材质制成,让人瞧不见其真容半分。
他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那披风的料子瞧着厚实,将他的身子遮得严严实实。
他刚一现身,与长夏的目光相接之时,明显身形一顿,似是未曾料到长夏的目光这般锐利,又或是心中正盘算着什么。
一旁的乌瑰悄然凑近长夏,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个人身上的气息有点奇怪,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邪性。”
长夏听闻,眸色愈深沉,犹如那深不见底的幽潭,她微微眯起眼眸,轻声呢喃道:“靠着煞气来滋养自身,莫不是个魔物?”
乌瑰却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谨慎地回应着:“他身上的确有煞魂的气息不假,只是那气息却并不浓重。”
长夏不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人缓缓走出,一步一步,而后见他慢条斯理地去将屋子之中的烛火一一点亮。
那修长的手指捏住火烛的烛芯,轻轻一擦,便燃起一点火星,紧接着火苗蹿起,昏黄的烛光开始在这房间之中晕染开来。
随着烛火一盏一盏亮起,原本昏暗模糊的屋子也渐渐清晰起来,那些平日里瞧不见的角落里摆放着的各种古旧物件,此刻也都露出了真容。
长夏微微抬眸,朗声道:“阁下既故意引本王来此,难道还不能够以真面目示人?”
那人听闻此言,手中的动作再次一顿,似是犹豫了片刻,才缓缓放下手中最后一根尚未点燃的火烛。
接着,他这才缓缓扭过身子,那玄色面具之下,自是瞧不清眼神如何,可长夏却分明感觉到,那人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那目光之中,带着审视,好似要将自己看穿一般,又带着探究。
片刻之后,只听那人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得如同粗粝的砂纸在木头上摩擦,带着一种让人听了便觉心头一紧的不适感,又好似病入膏肓之人那浅浅的呼吸,透着虚弱无力的感觉,只听他说道:“久闻不如一见,煊骄王。”
长夏将他打量了一番,接着说道:“既如此,言归正传,你想知道什么?”
黑衣人呵呵低沉笑起来:“煊骄王还真是快人快语,难道不想知道我的身份?”
长夏微微蹙额,眸底有了明显的不耐:“无所谓,本王只想知道,本王为你查明你想要的真相,你能给本王什么?”
黑衣人:“煊骄王想要什么?”
长夏道:“元川昙。”
黑衣人一愣,接着答应道:“好,一言为定。”
长夏看着周围墙壁之上画着的符文阵法:“不过,本王还是要提醒阁下,召煞魂续命,可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的事情就不劳煊骄王操心了。
这是最后的线索,火狐族的人随时听你调遣。”
乌瑰这时一喜:“这不是很好么?你何不借机将火狐族收入囊中?”
长夏暗声道:“火狐族与我是世仇,他们恨不得杀了我,你觉得老子能收服他们?”
乌瑰这时便开始疑惑了:“既如此,这个人为何要让你能够调遣火狐族?”
长夏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木盒,然后对乌瑰说道:“说好听点叫调遣,说难听点就是监视。
杀了老子执法司那么多人,他不会觉得还真能控制得住我吧?”
说着,她的眸底幽深暗裔一片。
乌瑰现在反倒是觉得煞魂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还是眼前这个他看不懂的女人。
离开了寺庙,他们再次来到下面后,就听到了几声刀刃相撞的清脆声响,接着就是6续倒下的尸体。
长夏看着带着自己来的那些人倒在血泊之中,神色不变,满是凝霜。
她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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