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沈瑾禾的陪嫁,夫人有多少嫁妆她最是清楚,这么多年挥霍之后,夫人手上只剩下三千两不到。
一下子拿出去一千两,不是个小数目。
沈氏低眸,手中拿着一支镶宝石凤蝶鎏金银簪,指尖轻轻地触摸着蝴蝶的翅膀。
“若是老爷还在就好了。”
赵嬷嬷声音中无不感慨。
沈氏眼睫轻颤,是啊,若是父亲还在,她还有个依靠。
“对了,表小姐来了信,说是要来临安。”
赵嬷嬷从袖中拿出一封信。
沈瑾禾愣了一下,低喃道:“表小姐?”
“夫人忘了,老夫人有个堂姐,您小的时候还见过呢,后来随着夫家去了金陵,只偶尔通信,老夫人去了后,也就断了联系。”
赵嬷嬷解释道。
沈瑾禾闻言,点头道:“嗯,若拂表姐,只是我记得她早就嫁人了,夫君还是个读书人,最后一次通信,信中还说她夫君做了武陵县县尉,是升官了吗?”
赵嬷嬷摇头,“老奴跟送信的人打听了,表小姐的夫君病逝了,她被夫家不容,带着一双儿女想要来投奔夫人。”
沈瑾禾拆开了信封,展开信纸,一目十行,上面所写与赵嬷嬷所言相差无几。
“算着日子,若拂表姐过了初十就要到了。”
沈瑾禾将信纸叠好塞回了信封。
赵嬷嬷蹙眉,她心里是不喜那位姜若拂表小姐的,小时候处处都要跟沈氏攀比,就连寻的夫婿,也是因为得知沈氏与苏世清定下婚约后,她说什么也要找个读书人。
但老夫人就这一门亲戚,如今小姐与沈家众人早就不来往了,表小姐也算得上是沈氏唯一的亲戚了。
“只是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表小姐的性子如何了?”
赵嬷嬷提点道。
沈氏想到姜若拂那处处拔尖要强的模样,轻笑出声,“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想必稳重许多吧。”
赵嬷嬷却撇了撇嘴,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位表小姐,怕是来添乱的。
翌日一早,苏愿来晚香居陪着沈氏一道用早膳。
“表姨母?”
苏愿狐疑。
梦中,并没有这位表姨母的出现。
不过也是,梦中,这个时候,她与母亲还在庄子上,姜氏的信估计也送来了,只是沈氏不在,赵氏不会理会。
“娘亲给我讲讲你跟姨母的事情吧。”
苏愿放下筷子,拿着帕子擦嘴。
她对这位表姨母完全没有任何印象,所以想从沈氏这里知晓,从而了解这位表姨母是何为人。
沈氏挑了几件二人小时候的趣事说了起来。
苏愿听得认真,虽然沈氏讲得很有趣,但苏愿却也有自己的见解,这位表姨母嫉妒娘亲,这次遭难前来投奔,怕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不然也不会让母亲见到她的惨状。
“娘亲怎的收拾这些东西?”
苏愿见忆秋和芳菲一人抱着一个箱子进来,那箱子她认识,都是些外祖父留下的字画。
“没什么,拿出来晒晒。”
沈氏垂着眼说道。
苏愿见状,心念一转,开口道:“娘亲可是缺银子了?”
“哎,若不是沈家人仗着你外祖父没有儿子夺去了家财,夫人哪里舍得将这些当了。”
赵嬷嬷在一旁轻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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