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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和平时的时间点一样,顾言一如既往换上一身笔挺军装,冷漠坐在餐桌前,抬眼往对面的座位了一眼,空荡荡的,并没有一只小垂耳兔抱着牛奶杯在等他。
顾言并不清楚秦柠现在是否还处于昏迷中,沉吟片刻,他让伊洛上楼去。
刚喝了口水,莫名想到昨晚秦柠下来时穿的那身单薄的衣服,顾言神色顿了顿,叫住了伊洛,“不用了,我自己去。”
顾言放下水杯,起身上楼。
进卧室之前,顾言也并不是没有做足心理准备,比如要是进去正好碰上秦柠醒过来,他应该说什么才不至于让秦柠多想认为他过于主动,又比如要是秦柠重新提及昨晚的话题,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像昨晚那样不理智,险些问出不该问的问题自取其辱。
但这些假设性在好一会的敲门声中逐渐消失。
顾言等不到人出来开门,又确实不太放心仍处于术后脆弱状态的秦柠,便自己打开了门进去。
结果就到了大床上拱成了一团的被子。
他的枕头不见了。
毛茸茸的兔耳朵伏在凌乱微卷的发梢间,另一头,纤细瓷白的小脚露了半只在被子外面。
很熟悉的乱。
有一瞬间,顾言认为秦柠还和之前一样,只是迷糊的趴在他床上赖床不起而已。
站了一会,顾言走到床边叫了秦柠两声,那团被子里始终没有反应。
顾言不由轻轻皱了下眉,伸手过去,动作幅度并不算很大的试着掀了下床被,被子就被掀开了。
顾言到了埋着张小脸蜷缩成一团趴在被堆边沿的秦柠,而秦柠怀里紧紧抱着的正是他的枕头。
顾言低头,几近目不转睛地直直着秦柠抱他枕头睡觉的这副模样,单薄的唇线缓缓绷直,连带着面部轮廓都跟着绷紧了些许,试图掩住什么情绪变动。
过了好久,他终于靠近一些,试着和之前一样,伸手碰了她,是想叫醒秦柠来着,但指尖所触的那一小块肌肤却是烫人的温度。
伸手又碰了碰她的额头,更是滚烫得吓人。
顾言顿时眉头拧紧,从床沿坐下来,把浑身发烫的秦柠从床上抱了起来,没想到秦柠正好被他这阵动静被弄醒了几分,又好像没醒,就只是恹恹地做了拍开他的手的动作,人又挂在他手臂上不动了。
“秦柠”
顾言没有松开她,并且沉住声再次叫了她名字。
这回秦柠似乎听见了,软趴趴的灰色长耳有气没力地扑动了一两下,绵热的呼吸砸落在他手背上。
高烧中的秦柠微微耸着鼻尖,模糊不清地嗅着周身的味道,从本能感知到这冷淡的气息是她的身体熟悉标记过并且能够依赖的,紧绷的身躯逐渐跟着松懈了下来。
秦柠从他手臂间坐起来了一点,眼睫半合,湿漉漉的眼瞳涣散,并没什么焦距的样子,只是视线呈直线落在他身上。
仿佛洇着冷冰冰的朦胧雾气。
秦柠这样了一两眼,发红的鼻尖微微抖动,忽然低下了头,很安静趴回他宽阔的肩膀处,毛茸茸的兔耳朵落在他颈侧,一动不动的。
“秦柠”
顾言扶住她又要塌落下去的细腰,垂目低沉唤她,然而秦柠趴在他颈边,并没有反应,好像又昏睡了过去。
这时候顾言的目光停在她颈背纱布周围泛红的肌肤,微微皱了皱眉,他刚想把秦柠放回床上出去打电话来着。
但就在他小心放下秦柠时,昏睡中的秦柠两条小腿肌肉线条绷紧起来,仿佛是感觉到要被抛弃,一下子勾住了,用尽全力攀紧顾言的腰身,并不肯从他身上下去。
尽管是在昏睡当中,秦柠的力气却出奇的大,顾言被她这样发狠缠着,半点办法也没有。
不,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要用力把她拽下去就可以。
只是顾言了一眼她细薄的肌肤,没舍得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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