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嗯”
了一声,问:“肖兰感情生活如何?”
“哟纪队,你竟然关心起人美女的感情……啧啧。”
调侃完这句,俞晓楠又立即正色道,“单身,也没听嗨秀其他人说她喜欢谁,或者谁在追她。
不过我觉得不是,可能不是单身了。”
金子龙虚心请教:“小俞姐,你怎么看出她可能不是单身的?”
俞晓楠暧昧地朝他眨眨眼,说:“吻痕你知道吧?第一次问话时还没发现,今天上午问话时,我看到她脖子后方有个吻痕哦。”
金子龙恍然大悟地“哦”
了一声,再次虚心请教:“那为什么不是炮友,而是男朋友呢?”
俞晓楠说:“女人的直觉吧,肖兰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像是为了上床而上床的,如果没有一定关系,应该不至于让她点头……”
从俞晓楠嘴里听到“直觉”
二字,纪律眼皮一跳,立即想到了宋不羁,想到他无赖似的说“直觉”
的模样……
严厉地扫了俞晓楠一眼,纪律教训她:“办案讲究证据。”
俞晓楠大呼:“吻痕就是证据!”
纪律嗤笑:“你还知道什么叫吻痕啊。”
俞晓楠委屈,总觉得哪里不对,像是自己无辜被牵扯,反驳:“我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跑吗?哼,老大有了男人火气还这么大是不是欲求不满……”
纪律面无表情:“今晚不想下班了?”
俞晓楠信奉女孩子要睡美容觉,不值班的时候每晚十一点准时入睡,于是忙陪笑:“纪哥英明!
大圣,机灵点!
你们的调查结果呢,快快快,报告一下!”
谢齐天和金子龙这两天调查了王富贵和他身边的一些人,也做了整理。
明早他们刑侦大队要开个短暂的碰头会,把各自的调查结果分享一下,于是此时谢齐天便简单说道:“有两个怀疑对象,一是王富贵的竞争对手,另一个包工头,钱雄。
王富贵刚揽下的那工程,原本是钱雄更有可能,但王富贵见这个工程赚的钱多,就使了手段拿下了。
这不是王富贵第一次和钱雄抢,长期以往,钱雄心里不可能没有积怨。”
“二是王富贵他们村里的一残疾小伙子,包兴亚。
包兴亚的父亲是个木匠,原先也是跟着王富贵干的,但是几年前包兴亚的父亲干活中突然从二楼窗户摔下来,年纪大了摔了个残废。
当时在场的俩人中包括王富贵,这俩人都说是包兴亚的父亲自己不小心。
警察来了后也只是草草询问了下,最后不了了之。
我们问过包兴亚,他说当时他父亲就是被王富贵推下去的,但是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又不说。
提到王富贵时,包兴亚满脸都是恨意。”
纪律“嗯”
了一声,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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