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声动了手,男人闷哼一声,“我没事。”
她没有看我,但是那句抱歉是对我说的。
在我动手的时候,在她的爱人痛苦的时候,她对我有了杀意。
我没有说过,这也是产母特别容易产生的情绪之一。
因为她体表的卵被清理干净了,按理来说她体内的澜息血应该催动快速让她再次寄生,但是她身上可寄生吸取营养的部分都被我用符咒封住了。
也是因为如此,那一股的情绪就会变成暴躁,易怒,而更深层的,就是杀意。
澜息的骨血中对我的杀意,再加上她对于爱人的急切,这不是她自身可以控制的。
“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那边的太阳会升起的地方,“我会坚持下来的。”
男人背后的澜息卵很少,所以只要加快速度就好了......
因为刚刚的喜极而泣让她的情绪变得十分不稳定,这种情况下是危险的。
但是我们现在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将符咒塞入,看着那个伤口缓慢的愈合起来。
“山顶应该才是看日出最好的地方,你们当初一定没有去山顶对吧?”
“是啊,最后没有时间上去了。”
刚刚放瓶子的时候我发现,树林的后面凌乱着放着一些帐篷之类的露营用具。
一年前......他们原本是打算在这里看日出的吧?
“继续吧。”
若是她控制不住情绪的话,我会动手将她束缚起来的。
或许现在束缚她反而比较好,但是我不想这么做。
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手......
“老婆,可不可以把手给我啊?”
女人一愣,看着男人转过头,“我有点害怕,好不好?”
女人看向我,我点了点头,“我自己可以处理的,没事。”
原本这些事情我就是打算一个人做的。
这个男人虽说沉默寡言,但是其实并不窝囊。
相反,是温柔细腻的过分。
他困住了女人的双手,手掌握着的地方是关节部分。
这样的方法,女人不好挣脱。
女人显然也看出了他的意图,却只是笑的很温柔很温柔的看他。
就像是,眼中都要荡出水了。
一个人的动作效率其实更快了一些。
我将他背后的澜息卵全部取出,确认符咒完全被包裹进去没有异变后才松了松肩膀换了一副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