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锦言躺在*上翻来覆去。
却还是想不出好的办法来。
外头除开一天三餐按时送饭进来之后,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样一连过了三天,就在锦言愁眉不展,苦寻无路的时候,外头忽然就来了一丝动静。
不过细听之下,却又什么都没有。
锦言心里不由得失望起来,可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到大半夜的时候,那声音忽而又来了,不过,这一次却不似先前的脚步声,而是咚咚一下接一下,倒像是什么东西敲击的声音。
她心头一喜,只要有别的声音,就说明附近有人,只要有别人在,她说不定就有求救的机会。
她屏住呼吸细细的听,那声音一直延续着,很小,却并不是从外面传来的,她四下仔细的听过之后,这才肯定下来:那声音,是从屋顶传出的。
四面被封的严严实实,因为屋顶太高,锦言不得不搬来桌子,站到上面才能触到屋顶,她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果然上头的声音很空旷,那上面,显然是空的,或者是别人的住宅,或者是宽阔的马路,但至少,是一线生机。
半夜里,两名守卫昏睡的时候,她拴好木门,拿了椅子,一下一下的砸着上面,只希望这样,能让上头的人起疑,即便这种法子微乎其微,她也要尽力一试。
她敲了一整夜,累得精疲力尽,上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一时不由得大失所望。
可是,若不继续的话,又怕这好不容易来的丁点希望被覆灭,也唯有安慰自己,只是别人没有注意。
一连三天晚上,她都坚持不懈的敲。
她将白天留出来睡觉,晚上劳作,那屋子每到晚上便会有些动静,起先是脚步,接着是咚咚声,这让锦言更加确定,这上面一定是房舍。
而让她大喜过望的是,第四日夜里,上头忽然开始滴水,一下一下。
既然是可以被水浸过,要么这里有缝隙,要么就是这里最薄。
她开始换了位置敲,而这天夜里,上面居然也传来了回应,不知道是什么敲出的声音,三下。
锦言一喜,忙的回应了三下。
那人敲两下,她回应两下,敲五下,她回应五下,然后,上面终于有了动静,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忽的房中一亮,让锦言一下子惊喜到落泪。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从那被凿开的位置探出头来,锦言慌忙的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那女子便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睛等着她,很是奇怪的样子
锦言心中已是大喜,慌忙的就撕下里衣的一片碎布,忍痛咬破了手指,在布上写字。
她也不知道女孩子认不认识字,但眼下,这是唯一的希望。
她匆忙写下几个字,展示给那女子看,那女子看过之后,一脸了然,也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便起身离开。
锦言心下一急,以为她是要走了,却没想到,片刻功夫后,她已经拿来一个匕首,在上面细细的削了起来。
锦言撩开衣服站在下面,接着她凿开的土和木屑,不一会儿,便有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大洞。
那女子眉目一喜,伸出手来,锦言心中也是狂喜,直到安然离开,她才骤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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