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结伴而行的茶客到了小茶摊前,看着“打烊”
字样的木牌不禁皱起了眉头:
“奇了怪了。
今天怎么打烊了?”
几个茶客都耸耸肩,一副别问我的样子。
有人指了指搭到一半的棚子:
“兴许是棚子没搭好吧?”
“前些日子不也是?”
“哎,算了算了,去别家看看。”
……
……
老旧简陋的木屋内,李权穿着女人的花布衣裳,缩在木床上打着喷嚏,衣服已经是屋子里能找到的最大号的衣服了,但穿在李权身上还是紧绷着,好似下一刻就要把花布撑破。
李权扭了扭身子,难受得紧。
探头问了问:
“小竹,我衣服干了没有?”
木屋里升了一堆火,绿竹坐在旁边用竹竿驾着李权的衣服在火堆旁烘烤。
当然,还有如花的衣服。
绿竹看了看李权,见对方穿女人衣服的样子忍俊不禁,偷笑着回答:“快了。”
如花则坐在屋子的另一边,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正在擦拭被打湿的头发。
也偷偷看了李权一眼,见对方模样也忍不住偷笑起来。
心中暗暗嘀咕:
“这不要脸的家伙,哪儿有半点儿大老爷的样子?整天油嘴滑舌不说,连女人衣服也毫不在乎地穿在身上。
没点儿体统,真不知道这人怎么管教下人?”
如花虽这么想,但心里却觉得跟这样的人相处起来亲切,没有距离感。
偷笑了片刻,又想到水里的情景,不禁脸红了,气恼地瞪了那坏家伙一眼。
“初吻算不算没了?”
如花一边擦头发一边想着,一想到这些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对方只是在慌乱中冒犯了自己,不是出于本意,而且对方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这事儿找谁说理去?想了无数次,还得吃下这个哑巴亏。
想到了水下的拥吻,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上岸之前那双猪爪子对自己做的好事儿,心中更气!
“不要脸的家伙到底是要多怕死?捏的人家那么痛!”
感觉到胸前还火辣辣地痛,如花侧身背对着屋内两人,悄悄地伸手解开了胸前衣襟,本就雄伟壮阔的山峰现在却更加挺拔,真可谓一览众山小。
只是两座山峰上各自多了一个透红的五指印。
看着那坏家伙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犯罪证据,如花就羞得面红耳赤。
因为胸前的规模太大,往常穿衣都很困难,稍不注意衣服就要被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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