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由地大惊失色,将对方从怀里松开,仔仔细细地为对方擦拭脸上的泪痕:
“小茹,你怎么哭了?老爷我没怎么你啊。”
凌凤在一边看傻了,青天白日的,老爷就敢这么做,羞得面红耳赤。
但夏茹突然这么一哭,让她回过神来,赶紧递上了手绢,一脸疑惑地看着夏姐姐。
夏茹擦拭着眼泪,开口说道:“老爷,你可知有多久没宠幸过妾身了?老爷整日陪在姐姐左右,对妾身不闻不问。
妾身知道老爷不喜我等争宠,所以妾身纵有百般心事也只能藏在心里。
看着老爷对姐姐无微不至的关怀,妾身虽然没说什么,但妾身也是女人,妾身也想得到老爷的关怀。
老爷方才如此疼爱妾身,妾身心里高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让老爷看了笑话。”
夏茹小声地说着,眼泪却越流越快,看的李权心都碎了。
或许是缺乏更亲密的交流,李权心中还只把她当作友人,又或者是说重生的时候,夏茹的表现让李权有了反感,先入为主的观念让他一直有些距离感。
尽管如此,李权还是会无条件地对她好,因为她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但又不会像对安馨荷那样有非常亲密的举动。
直到这一刻,李权才发现自己内心的洁癖有多可恶,因为小小的嫌隙让一个女人遭受如此的寂寞,天底下没有完美的女人,何须将一点儿小小的毛病无限放大?而且真爱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
李权将夏茹搂在了怀里,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胸膛,没有说话。
夏茹在李权的怀里渐渐平息,李权的胸前多了一团湿痕。
古代的女子很好哄,这一点李权很早就发现了,本来想多哄哄这个受伤的女人,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安福撑着把黑伞站在门口,雨水顺着伞沿不断滴下,落在裤腿上也无暇顾及。
李权从正厅出来,安福急忙把伞一收,上前道:“不好了老爷!
东城染坊的萧老爷子不在咱们李家干了!”
“萧老爷子?”
李权一脸疑惑。
安福神色慌张,顾不得身份拉着李权的衣袖就往外拽:“老爷别问了,先随我上马!
咱们边走边说!”
看样子是真出了大事儿,一向稳重的安福竟然把伞都丢了,拉着李权冲进了雨里。
李府门口已经备好了两匹马,下人们也隐约猜到出了问题,被雨淋着也不敢说话。
安福翻身上马:“老爷,上马去城东染坊。”
眼看安福就要策马现行,李权赶紧叫道:“喂喂喂!
老子不怎么会骑!”
安福眉头一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李权先丢在马背上,然后自己再翻身上去,将马鞭一挥:“驾!”
……
……
雨幕中,一匹骏马飞驰在无人的街上,连绵不断的雨水早把李权淋了个通透,穿行其中,睁眼都变成了一件很难的事儿。
安福不断地挥舞着马鞭,语气严肃地给李权解释:
“老爷,别怪小人无理,此事关系重大,实在耽误不得。”
李权没坐过这么快的马,被颠簸得口齿不清:“到到到底什么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
就是听说萧老爷子要走。
那萧老爷子可是跟咱们李家布庄的元老之一,他可千万走不得。
手里掌握了很多高档布匹的制造手艺,常人是学不来的。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
...
...
...
平淡种田文...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