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点?”
谢崇岳侧过头看他,问。
许时青垂眼,看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给关东那些兵和百姓点一盏吧。”
“……”
谢崇岳知道他想起战场上的事情,那不是什么好回忆,他们也向来不提及自己对那样情景的感受,只是心照不宣、尽己所能的照顾那些兵卒。
他们总是忧愁,似乎永远没有真正放松的时刻,这些忧愁都烧成了酒,卷进喉舌,里面全是无能为力的悲苦。
江湖、江湖……从来不缺悲剧。
许时青说,关东的酒太烈了,烈得能让人流泪。
那时候,谢崇岳领着的军队连粮草都供应勉强,然而却有人给他送了坛酒。
这酒怎么会不烈呢?里头全是百姓的泪,兵卒的血。
“给岭南和淮北的兵也点一盏吧。”
谢崇岳说:“边关艰苦,也让他们来看看金陵的繁华。”
看看他们守住的一切。
许时青点头,将郁色收起来,扬起唇笑:“好啊,我们一起去。”
春季的雨很烦人,又湿又冷,受过伤的地方就开始隐隐作痛,闹得人睡不安生。
谢崇岳的病偶尔还会作一下,两个病号夜里大眼瞪小眼,一起躺在床上,生无可恋、毫无欲望的等天亮。
请了大夫,喝着药,许时青吐槽他们两个这下子是闲不下来,也不会无聊。
毕竟两个人身上的毛病各有千秋,药自然也是各有讲究,煎煮起来,繁琐又麻烦,弄完少说也要一时辰,起得晚些煮,到了中午才喝得上,简直是消磨时间的一大法宝。
给他们开药的那大夫脉摸得仿佛见了鬼,见他们两个跟稀世珍宝一样,最后围着他们啧啧称奇,问诊的钱都不要,说是只要他们找他治病就行。
那老大夫带着个学徒,混迹在金陵周边,贫民窟、村落、富人区,都享有盛誉,是个很有名望的人。
两个人对这么个老人家隔几天就走老远来给他们看毛病挺不好意思,合计着琢磨一下,下次人上门,把后院养着的母鸡下的蛋淘一篮子给对方,表达一下谢意。
为此,谢崇岳大费周章的把后院里的鸡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两个人一个抱着篮子,一个蹲鸡窝前对那堆鸡蛋挑挑拣拣,捡了一篮子才把那群叫得快要让邻居怀疑院子里进黄鼠狼的鸡放了。
“你们难道不会去我医馆吗?”
和他们熟了些的大夫无语:“我又不是不坐诊!”
知道他千里迢迢来不方便,还让他提着一篮子“累赘”
!
大夫行医多年,三教九流见了个遍,别说是江湖人了,就算是皇亲贵胄也不是没医过。
但眼前这两咋咋呼呼搭伙过日子的男人确实没见过。
你说人怎么能看着那么聪明,尽干出让人无语的事情呢?
许时青和谢崇岳:“……”
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吗?
谢崇岳轻咳一声,道:“大夫,我同您一起走一趟吧。”
许时青被这鬼天气折腾得难受,昨晚一宿没睡,这会被谢崇岳赶回去睡觉了,他确实困得很,没再多说些什么。
出了门,走了好一段路。
谢崇岳说:“他那伤病,真没法子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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