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娘蹙眉,“你觉得王府里能容忍一个,被别的男人看过的姨娘吗?”
玉珍紧紧抿唇,“可是您身体怎么办?”
花姨娘忍着痛躺回床上,看着桌上的药方,叹了一口气,“你拿去给外面的大夫看看,就旁敲侧击问问,这副药是治什么的?”
玉珍刚拿起药方,忽然就被闯进屋的紫露抢了过去,眉眼如刀,“你们想窝藏凤灵夜的罪证吗?!”
玉珍急着解释道:“不......”
“玉珍,还不快给紫露姑娘倒茶!”
花姨娘立刻打断她,笑着看向紫露,“紫露姑娘来得正好,我正想让玉珍给你送过去呢。”
紫露收好药方,趾高气扬道:“这个药方,是凤灵夜当初下错药的罪证,侧妃是要留着的。
你想治病,自己想办法。”
说完,便气焰嚣张地离开了。
“我们又不是大夫,如何自己想办法?”
玉珍不禁开始自恼,突然想起什么,她看向花姨娘,“不如奴婢再去王妃那儿,给您要一副药方吧?”
“不得胡来,”
花姨娘冷声警告,“侧妃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很清楚,倘若让她知道,你去跟王妃求药,后果不堪设想。”
玉珍咬住下唇,不再多言。
“不如这样,”
花姨娘思量了片刻,“你就把我的病情告诉大夫,让他开一副药我试试。”
玉珍眼前一亮,还是主子聪明,便欢喜地下去照办了。
一连数日,凤灵夜都留在院子养伤,足不出户。
下人们也会按时将饭菜送来,席雪瑶经过端妃提点以后,也不敢在饭菜里动手脚。
王府里,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可唯独花姨娘的病情,却是一日比一日严重,吃了那大夫开的药以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是上吐下泻,身体更加恶化了。
玉珍急得没有办法,念着死马当活马医,好歹求着凤灵夜再写一副药方,也比这样等死的强,可主子一直严厉警告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眼瞅着,元宵节也快到了,家家户户都开始装点起来,迎接这喜庆的一天。
府里的姨娘和侧妃们,也都纷纷挖空了心思购置货物,精心装扮自己,想着与段君墨一同出游时,能够出尽风采,从而得到夫君的垂爱。
可花姨娘这身体,别说出尽风采,就连走路都困难。
玉珍是真急了,可自家主子却是异常的平静。
这一晚,雨花阁早早地便熄了烛火,主仆二人睡得很早。
落寞空寂的西苑,一盏青灯,徐徐摇曳。
凤灵夜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拿着一卷泛黄的书,仔细地翻越着,长长的睫毛倒影,遮住了双眸,额头处用一块白纱缚到脑后,看不到伤疤,却也别样的优雅沉静。
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她放下书卷,起身熄灭烛火,而后站在窗口前,望着远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没多久,雪地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直至门前才停了下来,但许久也未进门。
“既然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她目色平静,嗓音清丽。
来人推开门,在黑暗中,最后“扑通”
一声,双膝直接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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