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科场收卷的时间还有好一段距离。
王开远也颇为讶异,这位世侄前两天表现的都很稳妥啊,今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昨日的考试冲昏了头脑,要是那样就太可惜了。
众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示意他拿回去再润色润色,再说虽然自己是主考官可这也不是由着自己一人做主的昌平县衙啊。
唉,可惜了,到底是年轻啊!
王开远暗地里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就接过了卷子。
余光随意一扫,霍,这开篇不错啊,言简意赅,抬头觑了刚离开的赵秉安一眼,步伐稳健,仪态翩翩,怎么也不像是被冲昏了头脑的样子。
干脆,这时候也没人交卷,王开远就坐在太师椅上看起了这篇文章。
一盏茶后,王开远放下手里的宣纸,整个人倚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
恨不为吾家麒麟儿啊!
赵秉安真的是被冲昏头脑了吗,当然不是,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精心设计好的。
这次的科场应考虽然明显的偏向他们这群高门子弟,以他的水平拿下童生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这就能让赵秉安满足了吗,当然不,他努力了那么些年,可不只是为了简简单单的通过这场童生试。
既然他来考了,那他就不仅要过,还要名列前茅。
可是在应考的人群里才华横溢饱读诗书之人不在少数,要想脱颖而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昨天赵秉安思忖了一个晚上,就想出了今天这个主意。
先发制人,只要自己给主考官留下深刻的印象,再加上自己的实力和背后的人脉,那前三之名也不是不可以想。
事实上,事情的发展也正如他所想。
有了赵秉安这篇文章珠玉在前,后面基本上就没有什么能让王开远眼前一亮的文章出现了,想也知道,这个命题限定的范围就这么窄,考生们来来回回,换汤不换药,王开远一开始还有点兴趣,后来除了扫扫开篇都懒得看下去了。
而且这些人交卷如此之迟,更衬出赵秉安的才思敏捷来。
旁边的师爷和县丞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主意。
三月十四日傍晚申时,赵秉安他们终于结束了最后一场诗赋考试,开始出场。
此时,赵怀珉带着小厮已经在考场外面等了两天了。
他以前没参加过科考,鸿胪寺里又都是些不得志的勋贵之子,间或有两个有干才的在鸿胪寺也干不长。
所以他一开始也不怎么在意,反正里面坐的又不是我儿子。
可第一天,他刚打算出去溜达溜达,找点乐子,就听见隔壁客房家的下人哭天抢地的回来了,原来是他家公子体力不支,在考场晕过去了,考官直接让人抬回来了。
这可把赵怀珉吓了好一跳,那位公子自己也有印象,好像比侄子还大几岁,这样的都撑不过去,那自家侄子是不是也危险了。
这下,他什么游玩的心思都没有了。
要是侄子在自己手里出了事,别说三哥三嫂饶不了自己,估计老爷子就能扒掉自己一层皮。
警醒过来的赵四爷,也不想着玩了,赶紧吩咐下人备好东西到考场外等着,想了想又觉得不妥,干脆自己去,亲眼看到人出来才能放心不是。
也幸亏他来得早,早早的就占好了显眼的位置,不然赵秉安出来的时候还得一番好找。
赵怀珉看着眼前还算精神的侄子,可算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才看见好几个走出来都是飘着的学子有多害怕自家侄子也变成那样。
现在看来只是有些憔悴,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赵怀珉也没问侄子考的怎么样,直接吩咐驾车回了客栈,客栈里大夫早就等在那里了,直到给赵秉安诊断完,确认无虞,留下养神的药房后,才领了赏钱离开。
赵怀珉看着眼前一沾枕头就睡过去的侄子,心里也忍不住感概,走科考这条路真是不易啊。
赵秉安一觉睡到了隔日中午,醒来后就觉得五脏庙空的很,田二见状赶紧把早就煮好的红豆粥呈了上去。
到底不是府上,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现在也只能委屈主子先凑合用点了。
赵秉安到不这么觉得,这粥煮的很是绵软入味,红豆沙砾般的口感被冰糖裹挟,再搭配上小米的精细香醇,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连着喝了四碗,赵秉安才算是缓过一口气来。
只把旁边的田二心疼的直掉眼泪,深深自责自己没照顾好主子,辜负了三爷和夫人的嘱托。
赵秉安拿自己这个小厮真是没办法了,当初自己一开始并没注意到三房有这么个人,直到采薇被指给府上田家的大郎,自己为了母亲身边有个稳妥人,才把采薇的小叔子也就是田二招到了自己身边,也算是给老田家一个甜头,让他们用心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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