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天上阁七长老关河洲为我留下一封书信,说叫我在十月十五到此地,而那封书信的署名是宁安田家汉,方才我一直观察阁下的举动,而四周除了店主再无外人,所以我认为您便是写下此信的宁安田家汉。”
他坚信这人就是宁安田家汉,因此修晨把所有事情讲得很通彻。
大汉眉头紧锁,似是没想到修晨当着外人的面把这样的秘密讲出,哪怕他知道店主为人心善,不过他还是认为其来历并不简单。
把如此密事不做掩饰的讲出,他还是有点高估了这个年轻人。
他朝老板看了一眼,发现其在刻意躲闪自己的目光,沉叹一声,说道:“也罢,那封信是我写的。”
修晨觉得他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因此沉默了片刻,但发现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提醒道:“不知前辈有何事相告?”
“告诉你自然无妨,只是如此轻易,好像让我这乡野村夫有失自己的价值啊?”
大汉耸了耸肩,话语稍有点意味深长的意思。
“您想要什么?”
修晨想了想,问道。
“老板,再来一壶酒,算这位小哥的!”
大汉咧嘴一笑,冲老板喊道。
“好咧!”
老板火急火燎地再送来一壶酒,随后向两人说了句慢用,便迅速回到原处。
就一壶酒?这对于修晨来讲,一壶酒的价钱,并不算太大的负担。
他走到大汉身边,等候其壶封揭开后,把一切事情娓娓道来。
果然如修晨所想,大汉满心欢喜地扯开壶封,又美美地从壶口细闻陈酒的芳香,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其如何也设想不到。
“来,把这壶酒喝了,我就告诉你。”
修晨顿时浑身发凉,不过依然镇定心神,回道:“前辈,我不曾饮酒。”
这句话,他之前也说过,如此再讲一遍,虽然是累瓦结绳,但同样也表达了他的立场。
听到修晨的拒绝,大汉心中不悦,训斥道:“一个大男人不喝酒,还算得了什么好汉,还怎么成事立业?”
大汉的诛心之言是激将,也可以是另一番试探。
然而此时的修晨想不到那么多,他看着大汉的眼睛,诚恳说道:“还请前辈不要为难在下。”
从那件事情之后,修晨便发誓从彼时便不再饮酒,也可以说是为了承诺,更重要的是一种救赎。
如何锐利的言语也绝不会让他在此事上动摇。
“罢了,我不难为你便是。”
果然,在一番劝诫无果之后,大汉摆摆手道:“不过,你有什么可以给我?”
说话间,他把目光投向了与修晨同桌的两位少女,眼神也算不上有多轻浮,但却足以表明他的意思。
修晨无奈,摇头道:“此事,也恕难从命。”
能与七长老之间有所联系,必然也有他的过人之处,他清楚大汉的一番表演故意是呈现给自己,因此他不会走入其设下的圈套。
“那你说该怎么办?”
大汉不耐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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