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的南卫军营地一片寂静,只有营门口几个站岗的士兵,脑袋一点一点的站着岗,高处哨塔上的士兵早已经醉倒在酒坛旁,几个军官横七竖八的斜躺在地上,有的手里甚至还捏着一块羊骨头。
领军校尉也歪倒在一处火堆旁,他抱着一个酒坛沉沉的睡了过去,在陷入沉睡前他还高声赞叹着:“这酒真够劲的,你们这些怂货这么快就醉了?平时不都是要大战三百回合吗,今天怎么三个回合就倒下了,哈哈”
说完他也倒下了。
不多时,一队队士卒就向南卫军营靠了过来,就在只剩下几步的距离的时候,营门口站岗的士兵才清醒过来,他揉揉眼更要开口问话,就被扑过来的两个人给压到在地,一人捂口一人捅刀子,很快这个哨兵就没了声息,其余几名哨兵大多是一个样,没有人做出任何有效的示警。
解决了门口的哨兵,一队队手提钢刀的士卒鱼贯进入南卫军营地,开始有组织的给昏倒在地的南卫军补刀,就这样在悄无声息中南卫军的三千人马全军覆没。
就当沈德认为完美结束的时候,一声惊叫,打破了夜的沉寂,他循声望去,只见远处茅厕位置一名南卫军士兵正在撒腿向战马处疾跑。
神经紧绷了一晚的口子关守军们刚刚才放松下来,一时间竟然难以反应过来,他们呆呆的看着那名士兵骑上战马朝营门口疾驰而去。
沈德扫视了一眼尸横遍野的营地,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气急败坏的吼道:“给我追,一定不要让他跑了。”
营门口的士兵刚想阻拦,就被战马连人带枪撞飞了出去,这名士兵也不管身后的追兵,只是一个劲的打马朝着段州方向疾驰。
当他好不容易躲过追杀,来到段州附近的时候发现北元的军队已经包围了段州,他进不去了,他当机立断,朝着新关方向急驰。
北元的人马之所以能这么快到达段州,完全是因为元达并没有参与沈德的行动,在沈德解决了那三千南卫军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出发了。
第一波就是三万骑兵,连夜赶往段州,元达要的就是这个出其不意的效果,段州一破林川的十几万大军后勤线就算是断了,只能困守孤城,等待败亡了。
林川等人听着信使的讲述,一个个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花来了,好不容易才来的大好局势因为沈德的投降一朝尽失。
宁泽打量了这个信使一眼,问道:“这位军士,整个南卫营的士兵都醉倒在地了,你怎么没事?”
信使道:“回大人的话,小人这几天正在闹肚子,郎中说不能饮酒、不能吃油腻的食物,当时我的口水也是流了三尺长,但是肚子不舒服只能忍着,正在我上完茅厕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口子关守军屠戮我们兄弟的那一幕,没忍住叫出来声了。”
郑先到:“大帅,沈德应该是在酒水和肉中下了迷药,不然大军行动即便是隐蔽的再好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更何况南卫军的兄弟们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抗呢。”
信使这时插话道:“大帅,小人觉的这位大人说的在理,以前我们也喝过酒,想要喝醉没有半个、一个时辰是办不到的,这还得是不停的在喝,但是那天晚上,兄弟们一刻多钟就相继倒下了。”
这名南卫军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又要躲着追兵,这才和北元的骑兵先后脚到了段州。
林川让人把信使带下去好生照顾,他们之前想要出关击敌的想法已经实现不了了,现在他们更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了。
林川道:“之前我们不是说宗灿似乎在等什么吗?这下有答案了,他十有八九就是在等元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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