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风堂答应地快,添一句:“和你一起就开心。”
封路凛点点头,吻他的眼睫,像触碰了漫天星辰。
他总算明白了。
当自己望进心上人眼里时,对方的每一次眨眼,都是一次流星划过。
在平安面前,其他的都是次要。
愿你一切都好,这就够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
没有流星,也可以许愿。
第50章巧了。
早上风堂醒得早,六七点的样子就渐有意识。
迷迷糊糊昏睡到八九点,风堂坐了起来,任由被褥从胸前滑落。
他垂下眼,瞥见胸膛上成串的吻痕,猩红发紫。
大部分吻痕还好,但有几个他模糊记得是封路凛咬的。
用指腹摸上去,能明显感觉到还有些发肿。
他悄悄掀开被角。
封路凛还在睡,睡相又乖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因为风堂坐起来了,所以他原本搂着风堂的手臂跟着往下滑了点,胳膊内侧的肌肉脉络及其显眼。
再往胸腹往上看,有几道红痕全是出自自己的魔爪。
像似受过蛊惑般,风堂伸出手,以指端顺着那道道红痕往下,摁压上封路凛的小腹,再往下……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
他忘了在何处看到过,说“爱是补品,不能维持生命。”
,风堂完全能理解。
但有时听说那些为爱去死的人,他现在也觉得能感同身受一些。
人一旦到了某些极限,对心底最珍贵之物往往有着狂热的偏执。
人可以为了和平去死、为了理想去死,为什么不可以为了爱情,浪漫致死?
欲念一时上了头,风堂整个人钻进被褥里,贴着封路凛又往下挪了挪。
只这须臾瞬间,风堂像溺入了海里。
他浑身发汗,背脊上起了层薄而闷热的海雾。
他想起曾经在深水区游泳也是这般,喘气艰难、呼吸短促,潮湿腥咸的海风拂面,吹得他失重在碧海青天里。
再一会儿,原本风平浪静的海面有了动静,汹涌巨浪扑过浸泡于水的全身,呛得他一抖,才惊觉自己是波澜迭起的浪。
他头顶炸开男人晨起时慵懒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
风堂猛地掀开被子透气,扯过床头撕成条状的纸巾擦嘴,“不早,都九点多了。”
再抹开唇边湿滑,风堂不好意思了,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啊。”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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