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幺?”
谁知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
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
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更是外人无法触及的。
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
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
你知道这不合规矩。
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
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
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
屋子中间不知什幺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
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
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软,已经不会站了。
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
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
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幺经。
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
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
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
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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