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母倒是不理解女儿讲的什么玩意儿,在旁人看来,他们家弯弯能被陆梁州看上就是他们家的福气。
“我觉得没问题,弯弯要相信你爸爸的眼光。”
鹤母的话一来就滔滔不绝,让她神经发麻。
隔日,男人大清早地来了,黑色高调的迈巴赫停在公寓门前格外得显眼,张扬着车主饶威严和冷漠。
可鹤弯弯还赖在床上,强大的睡意让她睁不开眼,身子软绵绵的。
她在自己的屋子穿得睡衣是吊带浅灰色的睡裙,没穿胸罩,被子七零八落地遮盖着她的身子。
睡梦之中,她感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遭受到流侃和恶意的侵略。
那样赤裸裸的眼神格外的死板,像是在看着死尸般,她迷迷糊糊地下意识地收拉了一下被子。
可是那人偏偏不如她意,眼镜框下的眼神含着笑意,沉沉的。
指尖描摹着薄被,微微打开,他就站在少女的床前。
鹤弯弯难受得要紧,她被梦魇困住,有人缠住了她的脚,腰肢被死死地摁压在床板上,她的唇被藤蔓上了条,在像搓衣服般反复的揉捏。
而且胸口闷闷的,难受得厉害。
她挣脱出梦魇,盯着际泛白,微微张扬着灿烂,房间空无一人,她却能感受到身体上的不对劲儿。
当她洗漱完毕后,走下楼梯,看到了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双无可挑剔的手正在慢慢地剥开荔枝,汁水在他的手上渲染了靓丽的汁水。
这样的他更像是一位艺术家,正在耐心而又细心地雕刻着自己的作品。
但是他偏偏不是,听父亲,他是他们集团的总经理,搞金融的。
她眼神微微发愣,脸颊微微发红,她不知道男人这麽早来干嘛?
她拉住正往阁楼走的母亲,“妈妈,他怎么来了,还来得这麽早?”
鹤母一见是自家姑娘,恨铁不成钢地凝视她,“弯弯,陆早都来了,一直为你等到现在,我想叫你,人家陆可贴心了,他愿意等。”
鹤弯弯一听,更是多了一丝羞愧,将刚刚的难受抛之脑后。
陆梁州看到少女下来,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站起身来,“弯弯,你醒了,这是我给你剥的荔枝。”
鹤弯弯盯着晶莹剔透的荔枝,一想到他刚刚剥荔枝的模样,她的话卡在了嗓子眼,一时间不知道该些什么。
“弯弯,你怎么了?”
“没事,不知道为什么今早莫名的难受,做噩梦的缘故,你把荔枝吃了吧,我不想吃。”
少女挑了挑眉,挠了挠后脑勺。
陆梁州慢慢放下盘子,眼神在逐渐地发生改变,漫不经心地擦拭着手指,“什么噩梦?”
“没什么……”
鹤弯弯不想和男人太多,“我们先去目的地,他们估计一会儿就来了。”
*
这是郊外的山岭,朋友们在网上看到的网红山,但他们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里草木丛生,透着一股子的死寂。
鹤弯弯一看就知道,照骗。
既然来都来了,那还不得爬一爬,虽然这里还有山路,来得人也算比较多,大概十多个人,其中一些人见到庐山真面目后也开车走了。
鹤弯弯一行人是五个。
“弯弯,这谁啊,这么帅,我都没见过?”
她的发是个女孩子,眉清目秀,就算放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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