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
有云南白药,我这就去给你拿,你等一会儿啊。”
李大爷说着就回木屋找药去了。
听了李大爷这句话,我顿时心里踏实了不少,亏着大爷他了,要不我还真不知道大半夜应该怎么办了。
没多大功夫,李大爷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递给我两瓶黄褐色的玻璃瓶。
“够用不?”
李大爷看着我问道。
“够了,我先去回去给它上药,大爷谢谢你了啊。”
我说着就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小伙子,好好对你那狗,可是条好狗,灵性着呢!”
李大爷站在木屋门前对我喊道。
“知道了。”
我答应了一声,带着手里的云南白药,跑回到屋子里。
在屋子里,我给虎子两个前爪,和嘴巴旁划破的伤口上都倒上云南白药的粉末之后,又从雷子二叔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布料比较透气的衣服,撕成布条,给虎子两个前爪包扎了起来。
给它包扎好,我把又虎子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它睡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哥,你这狗可真灵精,今天晚上要不是虎子,咱俩可就真给淹死了,唉,看它那爪子,那得多疼……。”
雷子看着虎子说着说着声音又梗咽了起来。
“恩,多亏它了。”
我说道。
雷子他这个人向来大大咧咧,在学校里就是,有一次跟几个小混混打架,他被打的满头是血都没求饶,更没流过一滴泪。
但是,今天他却为虎子一个劲地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过有一点儿,我到现在想不通,为什么我和雷子按照安如霜的所指,在大拇指绑上了红绳子,而且也睡在了床下,还会着了那个降头师的道?
差点儿没给在梦中活活淹死!
难道安如霜这个办法被那降头师给识破了?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许久,雷子才看着我问道:
“三哥,你说之前咱俩出去差点儿给淹死,真是被人给下了降头术?难道我二叔真想害我?”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下降头的人是不是你二叔我不知道,但是整件事情他一定知道,要不他什么时候都不叫你来,偏偏这屋子里给人下上降头术的这天叫你来,你说他是何居心?”
我看着雷子问道。
雷子被我这么一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张嘴半天,才气呼呼都说道:
“等我二叔今天来了,我非得当面问他个清楚!
我们家里从来就没和他家里犯过什么事儿,他把我往死里整这算啥?!”
“你可别冲动,你二叔他又不是傻子,我们又没证据,他死咬住说不知道,咱俩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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