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老爷子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便差点倒在了地上,杜茹忙伸出手,搀扶住了杜家老爷子的手臂,咬牙切齿冷喝道:“丁煦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多牲畜?你究竟是在哪弄的银子?
我警告你,你弄那些歪门邪道的钱,可别连累了杜家!
我们杜家可承受不起!”
“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们现在就把你送到官府!”
杜家人在震惊过后,均红着一双眼睛,嫉妒的快要发疯了!
毕竟在他们看来,丁煦羽是绝对不可能买得起这么多牲畜的,除非银子来路不正!
他们内心中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允许,丁家会有富裕的那一日!
杜家老爷子听他们这般一说,心里总算是顺了气,他微微一笑,站稳了身子,手中拄着拐杖,斜瞥着一双浑浊的眸子,满目威严的朝丁煦羽望着,又端起了他那老爷子的架势。
他在地上狠狠的敲了几下拐杖,沉声道:“丁煦羽,你若是为了在祭祀大礼上出风头,便在背地里杀人放火,老夫可不会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便对你徇私枉法,该捉你见官,便立即捉你见官!
还不从实招来!”
丁煦羽一句话还未说,这些杜家人便出言不逊,心中便起了这般多的猜测,他眯起那双清冷的桃花眸,悠悠地朝着整个杜家人望着,舔了舔薄唇。
呵,这一大家子,着实是蛇鼠一窝呢……
白瑾瑜静静地站在丁煦羽的身后,对着丁煦羽的耳旁,轻声说道:“煦羽,莫要同他们置气,若是气坏了身子,便得不偿失了。”
丁煦羽一伸手,便将白瑾瑜搂到了怀里,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整个人都快倚到了白瑾瑜身边:“爷没生气,爷只是想,这些牲畜,都是哪儿来的。”
很明显,丁煦羽话中有话。
李屠户见丁煦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一脸的诧异。
这不对啊!
他还以为丁煦羽拿着那令牌,只在自己那儿取了五只瘦骨嶙峋的牲畜,会心中不悦呢,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那只令牌的作用啊,莫非那并非是门主的意思,那令牌是他在地上捡的?
李屠户正打算询问出声,这时,一阵微风刮起,微微掀起了白瑾瑜的衣角,露出了她佩戴在腰间的一枚令牌。
李屠户望着白瑾瑜腰间的那一枚令牌,瞳孔微微放大,忍不住张大了嘴巴,从脊椎迅速便凉到了脚底板!
若说之前丁煦羽带去的令牌,代表门主亲临,那么白瑾瑜腰间佩戴的腰牌,便是正儿八经,鬼门门主才能佩戴的令牌了!
难……难道……不!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她分明只是村里的一个半奴而已!
她怎么可能隐藏的这般深?
李屠户想要再看那腰牌一眼,风却已经停了下来,白瑾瑜的衣角,已然盖住了她腰间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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