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打消这个念头——对他们来说,两者没有区别。
两个村民把鼓放在路边的一块空地上,架好。
两个壮年男人,开始脱衣服。
脱的赤条条的。
他们也真不怕冷。
两个赤条条的男人,举起手中的鼓槌,开始狠狠地敲起来。
鼓声很沉闷,且绵长。
我听到第一声,心里就怦然一跳。
心脏彷佛堵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憋得慌。
古老的祭祀。
我想起了王八所说文畈那个乡村作家的文稿。
这个村有用活人祭祀冉遗的传统。
看来杨泽万谋划这事情,已经很久了,连日期都算准。
“咚……咚……”
鼓声继续缓慢的敲着。
我忽然站立不稳,脚下的大地刚才震动了一下。
杨泽万突然喊起来,像是在唱歌,也像在嚎叫。
叫的词,都是我听不懂的。
杨泽万的歌声在鼓声的间隙中唱起,他的歌声普歇,鼓声就响。
大地又震动了一下,比刚才的程度更甚。
杨泽万正在唤醒冉遗,让冉遗享受祭祀的牺牲。
洞里的人,就是这次祭祀的牺牲。
天空一个炸雷,就在我们附近,把一个松树拦腰劈断。
杨泽万哈哈的狂笑起来,歌声更加疯狂,唱的愈来愈快。
鼓声的节奏也快了很多。
众人的也随着杨泽万的歌声的节奏开始附和着荷荷的呼喝起来。
第62节
这水坝只有十米高,二三十米长,夹在山涧里,平时看起来非常的不起眼。
可是现在溪水,被坝体拦住,已经在形成了一个很长的堰塞湖。
水还在积聚上涨。
我把伞扔了,跑到水坝上去扭闸门的扭杆。
还没有转到一圈。
一个村民从后面把我用锹把捅了一下。
我吃疼不过,弯下腰。
两个村民把我从水坝上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