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全对,我就是想问个人。”
“这个人,应该是女人吧。
她离开你有个三四年了,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对吗?”
“我草,这么神吗?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大彪再次震惊了。
“你看看你的左手无名指,戴了十几年的戒指突然不戴了,印迹消失要点时间的,我推断大嫂离开你估计得有三四年了,不然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白发。
你结过婚,以你的经济条件又没有再娶,身上没有一点脂粉气,也没有年轻女孩送你的流行款手机、手表之类的物件,这款老掉牙的天梭是跟嫂子结婚的时候买的吧?你看这角尖尖都快磨圆了。”
“哎……”
林大彪神情突然黯淡了下去,叹了一口气,正要接着问。
“等等。”
陆墨打断林大彪,看着孙海岳问道:“你再说说,大嫂为什么走?这你要是算得出来,我彻底服你。”
“彪哥,能说吗?”
孙海岳一副已经了解的样子,先问了问林大彪。
林大彪看了看陆墨,想了想,说道:“说吧,没啥丢人的,自己犯的错……”
“停,彪哥,你让这家伙说,我还不信了。”
陆墨再次打断林大彪,定定的看着孙海岳。
“还能有啥,七年之痒呗,把爱情处成了亲情,忽略了身边最亲最爱的人。
再加上在香港这个地方,彪哥又是混道……混得那么好的人,投怀送抱的莺莺燕燕要多不少,不定哪天就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伤了嫂子的心,嫂子就走了呗。
彪哥,多有得罪,来,走一个。”
“哎呀我去……我看你不像道士,像福尔摩斯。”
陆墨赞助了一杯,说道。
“福尔摩斯要是读懂了易经,肯定也是一个大师。”
孙海岳撇了撇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