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气，随后缓缓开口：“我曾以为，掌握一切就是掌握命运。
但直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被命运玩弄的傀儡。”
“你本可以选择另一条路。”
叶清冷冷地说，“你不必走到这一步。”
“或许吧。”
顾晨苦笑，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但当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回头时，已经太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已经没有耐心去听顾晨的忏悔。
“我要告诉你的是，在这一切的背后，真正的‘幽灵’其实另有其人。”
顾晨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带着一丝隐秘的恐惧，“他比你想象的更可怕，更强大。
而我，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还在撒谎。”
叶清冷笑，“我已经揭露了所有的真相，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吗？”
“你不必相信我，但请记住我的话。”
顾晨看着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绝望，“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叶清站起身，望着他：“无论他是谁，我都会面对。
因为我不再是那个被命运摆布的女人。”
“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顾晨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哀求，“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精彩。”
叶清没有回头，她只是默默离开，离开了那个充满阴霾与痛苦的探视间。
她知道，顾晨的故事已经结束，而她的故事，还在继续。
几天后，叶清接到了林昊的来电。
“我已经决定了。”
林昊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我要去自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