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荆道:“那么,如果我搬了家,那些东西就会消失?”
“我可以给你参谋参谋。”
鬼魂道,“但不是今天。
我有点累了。”
他再次笑了笑,“为了把你拽出来,我消耗了不少力气,劳烦你把砚台放在桌上,然后不必胡思乱想,好好去睡一觉吧。”
说完,身形渐淡。
新荆迟疑片刻,终究还是将砚放下,再抬头时,眼前人影已经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古砚无声息置于面前。
新荆凝视良久,半个钟头后,他猛地起身走到电视柜下,打开工具箱拿了个电钻,换了钻头,迅连上电,开始在震耳的嗡鸣中钻这个砚台。
几秒钟后,只听咔嚓一声响,钻头中间断开。
他放下电钻,抽了几张纸将这砚台用层层包好,放进包里,快步出门下楼步行到半条街之外的建筑工地,连着纸包将它扔进围栏。
临走又不放心,重新捡了回来,见近处有个混凝土搅拌机,便拿个铲子将砚台埋进机器下方的混凝土砂浆坑,用铲子将表面拍平了,这才离开。
他一路步行回到租住的这栋老房子前,走上六楼,拿钥匙开门。
只听得吱呀一声,木门向里打开,有人衣裳齐整地坐在那旧沙上,朝他点头道:“回来了?”
新荆凝视着这鬼魂,鬼魂也注视着他,桌上的砚台还在那摆着,月光下漆黑亮。
“喝口水,休息休息。”
对方道,“看把你累的。”
————
新荆一早上又来到那条古玩街。
今天绵绵细雨,他包里揣着那砚台,撑着伞从街头走到街尾,打听那个饼摊的摊主。
然而知道这人的,有;知道这人去处或者联系方式的,无。
整整一个上午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中午时分,小雨转阴,几个铺子的人见他并不买东西,也不再主动上来凑话。
新荆最后走了一圈,放弃了原定的计划。
吃午饭的时候,领导电话打了进来。
新荆原本只有昨天一天假期,今天本该复命,这又请了半天假,于是电话里道了歉,保证下午去干活。
“生病了?”
领导听着他似乎有些消沉,问道,“早知道不该让你再喝酒。”
“不是这个缘故。”
新荆掐了下眉心。
“昨天夜里做噩梦,没睡好觉。”
“那好。”
领导道,“下午见了面再说。”
然而下午没能再跟领导碰上面。
办公室几个人还在梳理材料,新荆看了看新来的几个文件,心思实在无法沉到工作上,不由自主开始搜索本市的道场寺庙,查他现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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