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跟小丽接触多,但小丽接触的人也不少,有咖啡店的少年们,也许是日久生情又要分别闹的。
也有可能是家教老师,更有可能是小丽自己认识的人。
这件事情,只有问小丽自己才清楚。
景荣想到这里,小少爷屁.股安了马达似的怎么都坐不住。
景先生瞟他几眼,突然说:“你要做什么就去,不要在这里找麻烦。”
景荣领命,赶紧跑到电梯口处拿出手机。
他也不是傻子,打电话不可能第一句就质问小丽,而是婉转说:“听说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小丽还不知道原遥身体出问题,声音还算平静:“我没事。”
景荣压低声音:“你真打胎了?”
小丽没做声。
景荣嗓门一提:“你说清楚啊,你身体到底怎么样,你知道我嫂子知道了吗?现在她很担心你。”
景荣不敢随便说原遥都进产房了,如果小丽知道闹出三长两短来,故事更加悲剧。
可他见小丽就是咬死不说,心里更加生气:“你倒是说啊,孩子你到底怎么处理了?还有孩子究竟是谁的?”
小丽就是不做声,景荣听到那边她在哭,一狠心质问:“是不是咖啡店那个姓刘的?”
小丽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刘哥。”
“那是谁?”
小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景哥,你别再问了,打死我也不会说的。
你告诉原姐一声就说我对不起她,但是让她不要担心,我会把孩子处理掉,好好读书。”
无声无息,电话断了。
景荣再打过去,那边手机关机。
景荣虽然不明白这女孩干嘛一口咬死不说男方是谁,还有点烦躁,可那毕竟是两条命,他想想还是安排人连夜飞过去,免得到时候小丽弄的一尸两命。
安排完后,他苦着脸回到产房外,居然看到刚刚嫌弃他烦的堂哥自个在产房外走过来走过去,神色不明。
景荣知道他担心原遥,也不好出口调笑,闷闷不乐坐回长凳上。
景先生鞋跟走到他面前:“怎么样?”
景荣花了三秒才明白那个怎么样是怎么样,悻悻然低下头:“没问到,那丫头就是蚌壳。”
景先生冷笑一声。
不知道他哥这么笑的含义,可景荣总觉得不问为妙,倒是心里庆幸自己这次把持住了,虽然他连自己为什么对小丽那么把持的住都不知道。
“哎,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我嫂子不会有事吧?”
景先生坐到他旁边,又听到这句:“你再问我,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景荣:……
他在嘴巴比划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乖乖一声不吭。
又不知道过多久,景荣还是忍不住凑近他哥身边:“你说里面怎么还没动静啊?会不会……”
景先生眼皮一跳,给自己弟弟脑袋一下:“滚。”
景荣当然没滚,他委屈巴巴的从长凳上离开,收到林婶好几个活该的目光。
景荣从小就被长辈嫌弃惯了,干脆没皮没脸的。
这时,他手机响起来。
景荣狐朋狗友多,下意识就拿出手机接听,结果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景荣,是我,别露出什么表情,被你二哥发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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