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算破天回了他家,家中还是之前看见的老样子。
一进院,他拿起窗台上的洒水壶,打了一壶水,就走到花前浇水。
“浇花只能早晚浇,不能中午浇,要不然把花烧死了就”
“为啥啊”
“因为中午天太热,浇了花水气蒸发,就像蒸汽一样,损害了花的茎干,花就不好活。”
不等我继续问,他又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这不比你家,太好的没有,吃一口我有话跟你说。”
“下面得了,也方便,挂面家里有吧”
我拿起另外一个洒水壶也准备学着他的样子给花浇水。
“有。
那就吃挂面。”
说完就从我手里夺过洒水壶
“浇过了还浇什么,浇多了也烂根。
回屋坐会,有电视,想看就看,我去下面去。”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只剩下我尴尬的站在那,心想多浇一点点,花也不会死吧,至于吗?
吃完面,此时要近七点了,点点星辰已经爬上夜空。
看我吃的满头大汗,他搬了一把藤椅到院子里,又拿了个小马扎,让我陪他一起坐院里乘凉。
“师秦,不是说要准备什么嘛,明天咱还去不去了?”
我问道,平心而论,要是现在他说不去,我估摸着得放挂小鞭。
“其实也没啥准备的,叫你回来,就是为了给你讲讲,咱们这一行,到底是个干啥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来了精神。
讲心里话,我真的好奇,从他说教我出门不揣钱就能走到哪吃到哪的本事时,我就好奇的不得了。
到后来去煤矿,现在准备去我们村收拾成了气候的皮条(蛇),我都感到新奇。
之前我说他是半农半道,可现在看来,他家里连件道袍都没有,就只有个类似于道号的名“抓稳子”
跟墙上那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