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了,日子以更加甜蜜的方式往前走着。
每天,我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养花玩手机,再不行就做做美容什么的,当然了,萧楚嗜说,如果我愿意,他是非常愿意再给我请一个肚皮舞私教的。
我笑着说,那我宁愿一辈子急的上蹿下跳地窝在家里,也坚决不去。
萧楚嗜皱眉,我更是笑。
此时此刻,我相信我们都把薛晓娟当做一个过往去谈了,她曾经强势地迷惑过我们,可经历过之后才知道,那些有的伤痛,并不是她给的,而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
正所谓,所有的事情都是来自于内心,你说它存在它就存在,你视它如空气,它就连个屁都算不上。
我高兴于我们之间的新开始,我也高兴于我们终于可以毫无设防地进行谈话了,于是我说:“我想去公司上班,这样每天能有点儿事儿做,我才不会闷得发慌。”
“不行!”
萧楚嗜斩钉截铁地反对。
他的态度是我意料之外的,大不了,他胡乱找个理由搪塞,或者直接抱着我,用那个的方式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没有,这个时候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认真严肃,不苟言笑。
难道,他还有其它的想法不成,我略带疑虑地望着他。
“关凌凌,你给我听好了,以后的三个月,哪怕是个牢笼,你也要做完你的月子。”
萧楚嗜一字一句地说。
可我却听得懵懵懂懂的,问:“月子都是一个月,什么时候老规矩改成三个月了?那还不如叫做季子呢。”
“我改的,月子就是三个月,以后每一次都这样,一天都不能少。”
萧楚嗜又加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的反应有点儿迟钝,只是就事论事地又去纠正他说:“月子只是咱们这儿的习惯,国外的女人就从来不坐月子,可身体看起来,哪个都生龙活虎的。”
“别再狡辩了,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萧楚嗜说完,就走去厨房,开始摆弄这些天来看一眼就腻的白条鸡了。
他不再理我了,我的思想也渐渐地清晰了,也就想起了他所说的“以后每一次都这样”
的话。
以后每一次,可我还有以后吗?
我有点儿泄气地坐在那儿,我擦了一把鼻子,带着点点泪花望着厨房里的那个男人。
萧家的月子都是三个月,这个规定非常合理,有人情味儿,就是,就是会让人一时消化不良。
这天,我憋着一口气,喝完了整整一大碗的鸡汤,摸着滚圆的肚子,我特别的知足。
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去提,它就不存在了。
这天晚上,我撒娇耍赖地夺过电视遥控器,调换成了一档专门调解感情纠纷的栏目,看着里边因为二十六块钱,闹得死去活来差点儿离婚的夫妻俩,我直叹,贫贱夫妻百事哀。
萧楚嗜刮着我的鼻子,自大地说:“关凌凌,你说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找到的我。”
“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找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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