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子正对着我,极认真地说:“放心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待你,有了你,我绝不看其她女人一眼,不,半眼都不看,哪怕是比你优秀的比你漂亮的,统统都不如你,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随即问:“如果是上杆子主动找上门的女人呢?你也保证看都不看,眼里只有我?”
豁子一把板正我的身体,让我跟他眼对眼地正视。
他说:“这样的女人更不值得一提,只要你嫁给了我,我以后就是你的长工,随叫随到,并且,你什么时候想骂了就骂,什么时候想打了就打,我绝对骂不还嘴打不还手,给气受了也一个屁不放。”
我悠悠地说:“找到你这样的真好,可,我听着怎么不像找了个男朋友,而是买回家了一个木偶。”
豁子苦着一张脸说:“你别欺负人,木偶会放屁吗?”
至此,我和豁子再也憋不住了,我们高兴地眼泪都笑了出来。
但随后,我擦着笑泪,忽然就感觉心里像压了一块儿大石头似的,沉甸甸的特别难受。
我看着豁子,竟然异想天开地想,站在我身边的要是萧楚嗜该多好?
那样,对服务员的话,我会更受用的。
我会依偎在萧楚嗜的怀里,给她们撒一把实实在在的狗粮的,可眼前的人并不是萧楚嗜。
萧楚嗜匆匆地走出家,他会去公司吗?
或许他没有去公司,他是去那儿了。
这次,女人一定不会吝啬,她刚刚做了线雕的脸,也一定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我有些出神,直到豁子用胳膊碰了我一下,我才看到服务员差不多开好了发票。
于是,我回回神,再对豁子笑了笑。
这个时候,发票开好了,我就拿着去了收银台,付了账。
然后在临走的时候,服务员又递给了我另外一只发簪,说是买一送一的赠品。
是黑色的,像剪刀那样只有两个齿子的老式发簪。
可我的心忽然又变得阳光了一些,我也忽然决定,就把这个赠品送给女人。
说不定比送那只价钱高的还能让她舒服些。
当然了,任谁都知道,这个老式发簪的价值决定了它只能是赠品,是上不了台面的,可在女人这儿就难说了。
我不否定豁子的眼界和分析,但他忘了一点,那就是无论什么样的表演,除非正式场合,她们都热衷于简单的发簪。
那样动作起来不累赘,也不会吸走她们本身舞姿的优美。
但凡上过舞台的人,都喜欢所有的聚光灯注意的只是她们的动作,而不是装饰品发簪什么的,那些在其他人身上,也很容易找得到。
而专业的动作,却是其他人不能比的。
当然了,我送女人这个发簪,也有我对她特殊关怀的内容的。
万一她表演的时候马失前蹄,出现摔倒这种事儿的时候,说不定,这个小小的不惹眼的老式发簪,还能不轻不重地挠她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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