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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御书房奉的有凉茶,你二人方才赶路,先喝了再复话。”
易禾见司马瞻已经端起茶盏来,也紧随其后。
就这么一个不小心,袖中的短剑溜了出来。
御书房中常年毡着毯子,这声音极是沉闷,但足以让房内的人都能听见。
易禾心里一惊,人还没反应过来,膝盖已经着了地。
她颤抖着声音:“陛下恕罪,微臣并非有意执剑上殿。”
司马策已经走下阶来,弯腰捡起了那枚短剑。
“是王弟的青璧。”
司马瞻也早已垂了头:“皇兄恕罪,此剑是王弟赠予大人的。”
……
易禾虽然官声不好,但大部分是被她这个断袖之名带累的。
对太常寺的差事,她向来勤谨履职治礼有方。
知道今日还要进宫面圣,午膳她连五辛菜都没敢用一口。
因为日常没有带兵刃在身上过,竟也忘了卸剑上殿这回事。
虽说她偶尔会气到陛下,但这种要命的错处却从未犯过。
陛下若连这都不恼的话,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