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荟痛得抽了口冷气,刚想说还能忍一会儿,身下突然一热,一股热意涌出来,是破水了。
大夫交代过,若只是抽痛还能行动,一旦破水便不能再颠动了。
钟荟无奈地摸摸肚子,苦笑道:“你家娘子倒是能忍,这小崽子偏偏忍不得这一时半刻......出来看阿娘怎么收拾你!
枣儿......你同前面的侍卫说一声,寻个隐蔽些的......嘶......寻个隐蔽些的地方把车停下......再这么颠下去我要散架了......”
阿枣撩开车帷探出头去,低声把夫人即将临盆的事说了。
侍卫们只好寻了个地方停下,翻身下马将马车围在中间。
这时候再去找稳婆和大夫太冒险,阿枣一个没出嫁的大姑娘束手无策,急出了一头汗。
阿杏在外头呜呜直叫,钟荟在车中听到她的声音,对阿枣道:“听听她有什么话说。”
侍卫把她押到车帷前,取出塞在她口中的帕子。
“娘子,”
阿杏急着道,“我小时候见过我阿娘生我阿弟,你让我来帮忙,我知错了娘子......”
“你还有脸!”
阿枣气得直跳脚,又想冲上去打她。
钟荟摇摇头:“让她进来罢。”
钟荟本以为生孩子大约也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谁知破水后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动静,就是隔一会儿痛一阵,肚子里那小崽子临到头似乎又不急着出来了。
“是这样儿的,奴婢的阿娘生我阿弟生了一夜呢。”
阿杏说着拿帕子想替钟荟掖额头上的汗,被阿枣劈手夺了过去:“你别动娘子!”
阿杏只好讪讪地退到一边,紧贴着车厢壁跪着。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东方的天空有些发白了,变成香灰般的颜色。
钟荟腹中疼痛越来越频密,越来越强烈,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衣服早已经浸得透湿。
“快了快了,”
阿杏举着灯低头看了看,“娘子再忍忍,马上就要生了。”
“外头的情形如何了?”
钟荟阵痛刚过,听到砍杀声似乎离得近了,无力地问道。
“奴婢去外头看看......”
阿杏把头探出车外,模模糊糊看见许多黑影靠近过来。
她连忙拉起帷幔,仿佛一层毡布能将危险挡住。
侍卫们察觉到危险,纷纷拔刀,呈扇形排开。
将他们包围起来的除了司徒徵派来的死士还有百来名前来袭营的士兵。
他们拔出兵刃便砍杀过来。
双方人马立即战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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