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跨坐在李知意身上,他两腿压制着身下人儿不能动弹,一边解着身上的衣服。
一件、两件、三件。
“侯爷,妾身身子不舒服。”
李知意见挣脱不过,打算和他讲理。
唐文绪手上动作丝毫没停,嘴上还不忘讥笑她:“方才还说身子无碍,这短短时间,夫人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李知意一时语塞,方才她真这么说的?
趁她愣神的时候,唐文绪已经把上身脱了个精光。
脱了自己的,又要去扒李知意的。
李知意死死护住自己的胸口:“侯爷方才不是还认同妾身所言吗,难道侯爷要反悔?”
“本侯只说有道理,可没说要听,何来反悔一说。”
说完,他一双手已经从水红的裙底钻了进去。
李知意护得住上边,守不住下边,气得银牙暗咬,被束得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唐文绪将层层叠叠的裙子掀开,像拨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男人扯下,李知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长指探入,在略显红肿的穴口拨弄了一下,惹得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栗。
过了一天一夜,初经人事的处女地早已紧致如初,连根手指都探不进去。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女人嫩红的羞处摸索,不时捏捏肿胀的花瓣,按按花瓣中深藏的花核,李知意咬着下唇,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男人颇显得意地举起手指:“夫人,你湿了。”
李知意只匆匆瞥了一眼,只见男人食指上一片晶亮水光,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侯爷要便快些,妾身还要核对账册。”
“夫人要快些,那便快些。”
唐文绪说着,便去扯李知意的上衣,李知意下意识抵抗了一下,便听他道:“夫人若是这般不配合,那本侯可快不了。”
察觉身下的人儿手劲一松,唐文绪动作利落地扯开襦裙,一对挺翘浑圆的奶儿便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像两座高耸的雪峰,中间山谷又狭又深。
昨日太忙太累,洞房也是草草发泄了事,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亵玩这对挺翘饱满的乳儿。
唐文绪掐了一把顶端深红色的乳首,成功惹来女人一声痛呼。
李知意睁开眼,却恰好看到男人埋首下来,张口含住了她娇嫩的顶端,她尚未从这震惊中缓过神来,胸前便被一阵急躁的啃咬吮吸。
“唔...”
仿佛一脉电流窜过,李知意忍不住叫出了声,埋头在她一颗奶子上耕耘的男人闻声,愈发粗暴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粗鲁地掐着另一只奶子抓揉。
一时间,啧啧的啃吸声与细细的喘息此起彼伏。
明明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可就是香软地让他松不开口,直到奶头被吸咬地肿胀如花生米,周围都布满浅红的咬痕,他才转战另一边,安慰了女人难以启齿的隐秘心思,她暗暗缓了一口气。
那只乳儿被吸着时,另一边也渐渐泛起了难言的痒意,大手的抓揉也如隔靴搔痒般,越是难耐,而她羞于启齿,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快乐与难耐。
仿佛过了很久,胸口的快感渐渐麻木,那阵难耐空虚渐渐下移到小腹。
李知意迷蒙了眼睛,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将人往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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