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住我的双腿,一个压着我的双手,一个固定住我的头,硬把苦药汁塞进我的嘴巴里。
我咬紧牙关,不愿意张嘴巴,他们就捏住我的鼻子逼我张开嘴巴喝药,害得我口腔和鼻子里都是苦药味。”
谢梵笑道:“你要是肯乖乖配合喝药,也不至于这么惨!
如果是口服液类的,还带甜味,像你说的,吃的明明是白色小药丸的感冒药,直接吞下去就感觉不到苦的,偏偏还要家里人逼着你吃,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在程飞燕描述被逼着吃药过程的时候,谢梵的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小姑娘倔强地不肯吃药,因为挣扎得太厉害,倒在地上耍赖、哭闹,最后被三个大人压迫着喝下苦药的样子。
怎么感觉那个画面既可怜,又好笑呢?
程飞燕不好意思地说:“是啊,我可能是脑子不够聪明,没想到这一点,所以就拼死抵抗,回回把吃药当成了虐杀现场。”
被逼着喂苦药已经很多次了,就是害怕吃药,结果越怕苦药,越是被喂了最苦的药。
现在想来都觉得后悔,挣扎啥?直接吞下去,哪里会那么惨啊?
谢梵提醒道:“你不是说只有抢东西的时候才能激你的兴趣吗?你突然提到吃药是不是跑题了?”
程飞燕尴尬地摇摇头说:“没有跑题,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内容。
我自己生病吃药是那个鬼样子,但有的时候我看见弟弟生病了,被逼着吃药,我看他吃的是黄色的小圆药丸,我就很好奇想抢过来吃几粒。
我弟弟就不同意,非要和我一起抢,他说那是他的感冒药,不允许我吃。
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趣,硬要抢过来吃几粒试一下味。
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药是黄色的,我以前吃的是白色的。
奶奶他们为什么不给我买黄色的药丸吃?”
听了程飞燕的吐槽,谢梵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他好笑地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自己不愿意吃药,抢别人的药又愿意了是吧?这是什么怪毛病?”
程飞燕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大概就是一种好奇心吧,总觉得抢来的药就不会苦!
事实上我老弟就是一颗一颗的把药丸吞下去了,他说不苦还带点甜,我不信我就越的想吃一粒尝个味。”
谢梵看着程飞燕那副无奈又带着点俏皮的模样,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笑意。
“你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那后来你抢到弟弟的药了吗?”
谢梵好奇地问道。
程飞燕撇了撇嘴,“哪能呢?我弟弟可宝贝他的药了,护得紧紧的,我根本没机会。
而且大人们也不会让我乱吃药呀。”
谢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是,药可不能乱吃。
不过你这抢药的心思还真是奇特。
那除了抢药,你还抢过别的东西吗?”
程飞燕歪着脑袋想了想,“嗯……好像也抢过一些小玩意儿吧,但具体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反正就是那种别人有的,我就突然很想要。
我还和弟弟抢过一把电子钢琴,长方形需要上电池的可以摆放在桌子上的那种电子钢琴。
最后竟被我们俩抢夺中炸成了两半,谁也没落着好。
过年的时候我们俩又抢过一个很大的会光的坦克,两天就被报销了。
有的时候我也很生气,为什么爸妈买玩具买东西就买一个,说是让我们一起玩,但我们就是不能和平的解决这个问题,总会因为各种抢的原因毁掉了一切。”
谢梵听了程飞燕的话,微微睁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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