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包子可比泡面好吃多了,再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他开心的了。
相比余白的满足,黎夜光可就挑剔多了,一会嫌弃他风吹日晒后的红黑脸颊,一会嫌弃他凌乱的头发,就连简陋的屋子都要嫌弃一番,“你们工作这么辛苦,就住这样的房子?连张餐桌都没有,你每天就蹲在炉子边吃饭吗?”
“平时有食堂做饭的,最近下雪停工,大家才各自待在房里。”
余白好脾气地解释,“而且这个房子已经很好了,刚来的时候连炉子都没有呢。”
“也就是欺负你老实。”
她愤愤不平地说,“换作是我,肯定得吃好喝好!”
说到这里,余白忍不住问她:“你怎么会突然来啊,我看报纸你不是有个展览要闭幕吗?”
“今天我生日。”
她眨了眨眼,很随意地说,“所以就来了。”
余白抓包子的手一抖,嘴里的一口还来不及咀嚼,硬生生就吞了下去,“今天……你生日?!”
虽说是因为生日才来,可黎夜光又不大愿意提起生日,她轻叹一口气,低声哀嚎:“二十八岁了啊!”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一个女人最青春美丽的十年时光就这样结束了,她难免心中悲痛。
“可这里没有生日蛋糕……”
见她愁容满面,余白猛地想起小滚的话,再过两年她就三十岁了,她也会想要幸福安稳的生活吧。
于是连生日蛋糕都给不了的余白无比沮丧,脑袋都要埋到胸前了。
“是啊。”
她本就因为老了一岁而郁闷,自然是不客气地吐槽,“没有生日蛋糕,也没有生日礼物,真不知道我大老远跑来干嘛……”
神色黯淡的余白因为“生日礼物”
四个字眼前一亮,他急忙把包子放回碗里,胡乱地在毯子上擦了几下手,从床后搬出一个大画框来。
他捧着画框走到黎夜光面前,羞涩地说:“礼物……是有的,我一直在画,本来想回去时再送给你的。”
说着缓缓将画框转过来,是一幅尚未完工的工笔人物画。
黎夜光见多了余白笔下的古代神佛,倒还是第一次见他画现代人物,线描是余白的专长,尤其是画他心中所想,自然是落笔有神、一气呵成,虽然颜色只上了一半,但画中的人物除了相似外,已经极具灵魂,一颦一笑栩栩如生。
“上一次的画被雨淋湿,所以我重新画了,但工作很忙,画得就有点慢。”
黎夜光站在画前,看着画中的自己,心中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
画中的她迎风而立,自信又张扬,暖阳洒在她身上,照得她耀眼夺目。
“我有这么好看吗?”
她抿嘴憋着得意,故意问他。
余白很认真地看了看画,又看了看她,微微蹙眉,有些失落地说:“你比画好看,我画不出来……”
他乖巧又诚实的时候,真像一只听话的小土狗,黎夜光一路奔波的辛劳都在此刻化为烟云,还有什么比看到他干净的双眼更开心的事呢?
“那你是打算画好了,再求婚?”
她嘴角噙着笑问。
余白下意识点头,可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可我不知道该不该求婚了……”
他用黑白分明的双眼怯怯地望着她,看着她满脸的倦容、眼下的乌青,他深知这一路有多辛苦,所以才不知道该不该让她为了自己这般奔波。
“……”
黎夜光刚刚暖起的心瞬间被泼了一盆凉水,她狂奔几千公里来看他,他却说不知道要不要求婚?是这一年的自由生活让他胆子变大了,还是她黎组的大刀太久没磨了?
他继续说:“我看你现在事业越来越好,工作也越来越忙,也没空给我写信了……”
黎组本来已经抽刀了,听到这几句,突然嗅出一股子酸味来,等等,他这是在闹小情绪吗?
她昂起头斜着眼瞥他,他低头搓手,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声音越来越低,怨气却越来越大,“足足三个月呢,都没有写信……”
“那是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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