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柔,我很快便能说服家人了,娘娘那边也松口了,到时候你就能进侯府,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我会好好陪着你的……”
她拼命的摇头,泪水流了满面,她不要,不要……
她要找夫君。
夫君,你在哪,在哪啊……
……
天快破晓时,厉王听到很轻的啜泣声,一抽一抽的吸着气。
这声音就来自他的怀中,他睁开了眼睛,朝苏南柔看过去,只见她蜷缩成一团,无意识的在哭泣,嘴里似乎在喊着不要,不要……
她口中的话说的很含糊,厉王凑过去才分辨出,她又在梦中喊夫君……
睡之前还好端端的,就是太累了些,这会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做噩梦了?
本想将她喊醒,厉王突然想到曾经听人说过,若是在做噩梦的时候,将人突然喊醒,容易让做梦的人失魂,陷入了那噩梦之中。
厉王沉着脸,拧着眉从床上下来,拿起一方干净的帕子浸湿水,拧干后,帮着苏南柔擦了擦身上的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在这里,南柔,不怕……”
厉王一遍一遍的回应着苏南柔,直到她不在说胡话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慰有了作用,苏南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一会儿,然后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脖颈,带着哭声说“夫君,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厉王抚摸着她的长,“说什么傻话呢。
是被梦魇住了吗?”
苏南柔就埋在他脖颈处,摇了摇头,眼泪滑到了他的肌肤上。
她抽泣着又说“夫君,你会一直对我好,不会骗我对不对?”
厉王眉头皱得很深,他想将她捞到怀里,可她就是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他低叹一声,“别胡思乱想了。
你做噩梦了,现在梦醒了,别怕。”
苏南柔觉得自己的情绪一时平静不下来,她靠在他身上才觉得有安全感。
……
一大清早,徐晋洲便朝宫中递了牌子求见皇后娘娘。
徐皇后对这个幼弟向来疼宠,自然是允了。
还让长春宫中的总管太监去迎了进来。
身着一袭蓝衫的徐晋洲走入正殿,见到上座的徐皇后,行大礼。
徐皇后笑道“快起吧,不过是一些时日未见,怎多了这些虚礼了,快坐下。”
大宫女书芳给徐晋洲上茶后,便退到徐皇后身后。
“洲哥儿,你身子可大好了?”
徐皇后可是记得几日前她大哥跟她说洲哥儿得了离心症了,让她派太医院院去给洲哥儿诊治。
现在看起来,她大哥是夸大其词了,洲哥儿看起来精神挺不错的,哪有他那日说的那么严重。
徐晋洲朝徐皇后一笑,“已大好了,多谢娘娘关心。”
“嗯。”
徐皇后点了点头,她道“你今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本宫说吗?”
她这三弟往日都怕往她宫走动,就怕她抓住他挑那些美人图,给他说亲事。
徐晋洲站了起来,又对徐皇后拱手,“臣,臣是为厉王的婚事而来。”
徐皇后嘴边的笑容渐渐隐去,一双美目审视着徐晋洲,“厉王的婚事?徐晋洲,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