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生蛋的母鸡会被扔进屠宰场,跑不了长途的老马会在磨坊里工作到死。”
堵住玛丽安娜去路的亨利王子提着一只鸟笼,晃荡着里面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珍惜禽类,冲着玛丽安娜皮笑肉不笑道“我亲的妹妹,你觉得一个不能为国家做出贡献的公主,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玛丽安娜早就做好了亨利王子会来找茬的准备,更是很有些期待这个脑子不灵光的同胞哥哥会对她发起怎样的嘴贱攻击。
毕竟她在奥丁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趣了些,所以需要在回国后,找些刺激来保持心情的愉快。
就比如说现在。
“你的礼仪老师一定会被你现在的表现感动得热泪盈眶。”
终于能放飞自我得玛丽安娜一改在奥丁皇宫里地矫揉造作,那副马上开大的姿态令她身后的阿比盖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以免被伤及无辜。
“毕竟能将你那条脏到可以去清理卫生间的舌头,改造成让女仆们用来踩地的抹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玛丽安娜总是能不带脏字的说出无比恶毒的话,更是在亨利王子快要暴走前,抢先道“母亲大人应该给你的礼仪老师发个奖章才是。
况且以你那迟钝的脑子,光是要想出如何不带脏字地挤兑我,就已经耗尽毕生所学,所以就别在这儿自取其辱了。”
玛丽安娜总能轻易挑起亨利王子的怒火,甚至让对方气得短暂失语。
“至于能不能为国家做出贡献”
玛丽安娜垂下眼帘,稍稍思考了一番。
这让亨利王子逮住了可以向妹妹发难的机会,怒急转笑道“除了沦为平民的饭后谈资,和让杜纳瓦家的公主越来越廉价外,你做了哪些好事”
亨利王子摇了下手里的笼子,令那只奄奄一息的鸟雀发出一道细不可闻的悲鸣。
“你该庆幸我和母亲大人的仁慈。”
亨利王子将鸟笼提到玛丽安娜的面前,几乎要将金属细框怼到玛丽安娜的脸上“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这只鸟雀更好。”
玛丽安娜面无表情地动了下眼珠子,向那只奄奄一息的鸟雀,然后扯出一抹相当古怪的笑容“我离家前是父母养的金丝雀,离家后是被寄养在奥丁皇宫里的金丝雀,所以为何要感谢你的仁慈”
说到这儿,玛丽安娜还故意给亨利王子挖坑道“我到底是代表阿基奎去联姻,还是代表奥布斯达王室去联姻”
“那当然是”
亨利王子差点将“阿基奎”
三个字脱口而出,但是转念想到他刚才提到的“杜纳瓦家的公主”
,便明白自己是在玛丽安娜的诱导下,说出自相矛盾,自我打脸的话。
毕竟奥布斯达王室的姓氏是杜纳瓦,所以奥布斯达公主又称杜纳瓦家的公主。
然而阿基奎女大公跟卡尔达伯爵的婚姻属于男方半入赘的性质,所以玛丽安娜在国际上的称谓要么是阿基奎公主,要么是阿基奎杜纳瓦公主。
这跟奥布斯达王室除了血缘和终结于上一代的盟友关系外,并没有太大牵扯。
除非
亨利王子扯了扯嘴角,试图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你的伶牙俐齿要是能用在正途上,也不至于连续三次被退回老家。”
“我说亨利,你能不能找时间补一下脑子。
难道我一个人的伶牙俐齿就能决定婚姻外交的走向还是说,你能不在母亲大人和国家利益的干涉下,按照自己的喜好迎娶妻子”
玛丽安娜知道自己是在跟亨利王子浪费口水。
因为这些浅显的道理人人都懂,但就是阻止不了想热闹的人借题发挥,歪曲本意。
“亨利,如果我是一个有脑子的人,就不会在这里去怼已经被退婚三次的妹妹。”
玛丽安娜注意到母亲的侍女长就站在亨利王子的背后,所以要跟这个脑子不灵光的哥哥速战速决“就是为了钱和领地,我也不会做出这种自绝好处的蠢事。”
“你的那点东西,除了那只被赶出家门的红毛野狗,难道还会有得上”
亨利王子不屑道“我可是阿基奎大公国和卡尔达伯爵领的继承者,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过,难道还会稀罕你的那点赡养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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