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九刚想说:这人都走得没影儿了,再等还有什么用。
他恰好在这时一抬头,正望见阿俏苍白着一只小脸儿,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眼前的地板。
狄九突然明白了阿俏的意思:这个男人,绝非是个忘恩负义的性子,这几天里受了狄九的收容救助之恩,绝对不会不报。
狄九忍不住想,这恩义上的事儿好说,可一旦涉及男女之情,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只是他见到阿俏失落,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见阿俏猛地长长吸了一口气,跳起身,伸手就去将狄九挂在壁上的那只旧围裙摘了自己戴上。
“狄九叔,今儿你先歇一天,你店里的事儿,我来帮你张罗。”
无论沈谦那里怎么想,阿俏心中对狄九充满了感激,她打算自己来还这人情,能还一点是一点。
狄九赶紧拦她:“别,你这几天每天都只睡两三个时辰,看着都瘦了一大圈了,我这里没事儿,你且忙你的去!”
“狄九叔,帮你忙完今天的事儿,我就也要……走了!”
阿俏低着头小声说。
她必须回阮家去了。
几天相处下来,陡然间凭空消失了一个,另一个说也要走了,狄九心里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多少有些难过。
“哦,这样啊”
狄九不再说话,随她去忙。
有个像自己闺女一样的小丫头在店里,整日唧唧喳喳的时候叫人不觉得,可一旦要走了,狄九满心舍不得,觉得能多留半天也是好的。
到了午间饭点,生意清淡得可怜。
狄九的腰肝面,本就准备得不多,可一两个小时下来,也就只卖了一两碗。
“老板,你这店里有什么?”
外面进来一个身量很高,穿着军服的男人,军帽帽檐扣得低低的,走进店看着狄九事先写在黑板上的几排狗爬字。
狄九刚刚忙不迭地迎出来,忽然听见阿俏在他背后招呼了一声:“沈……沈……”
她认出了沈谨,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称呼才好。
来人转过身,面向阿俏,鞋跟“砰”
的一并,举手行了个军礼,说:“士钊!
叫我士钊就好!”
这个亮相却将狄九吓到了:狄九是个黑户,永远怕这些官啊兵的,沈谨行了个军礼,硬生生让他脚下一滑,险些坐倒在地上,站稳以后头一个反应,赶紧转身……逃!
“狄九叔,没事的!”
阿俏赶紧出声,免得狄九真的一溜烟蹿出门,就此逃个无影无踪。
“这位是沈先生的大哥。”
狄九伸手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喃喃地道:“吓死了……这哥儿俩,长得不完全像啊!”
阿俏赶紧走出来,与沈谨见礼。
她与沈谨见过的次数不多,唯有此时正面相对,这才觉出沈谨与沈谦相貌确实并不完全肖似,当然这也可能是两人气质迥异的原因。
沈谦为人谦和温煦,生得也一样是清隽文雅,而沈谨则生得硬朗,脸庞轮廓粗犷,十足十地是个军人模样。
“这位,是狄老板吧!”
沈谨见了狄九,紧绷着脸,一板一眼地开口询问。
狄九又怕了,怕是来查户口的,抖抖索索地说:“是……小的姓狄……”
沈谨一指外面,说:“外头有我二十几个兄弟,每人来一碗腰肝面,成不?”
狄九闻言登时大喜:这生意上门,哪里还有什么不成的?
他往门外一探头,果然见外头二十几个兵,在他门外的窄巷里排成了行,老老实实地等着。
阿俏赶紧补了一句:“士钊大哥,二十几碗面,要稍等一会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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