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趴着见我许久未动,不由的问了一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我可不想让等下就准备慷慨赴死的人再来担心我,“只是想想要在哪里下刀而已,毕竟我没有处理过澜息卵啊。”
她被我说服,却还是抱怨,“你就拿我当试验品不就好了?我家那口子怕疼所以我才让他第二个来的。”
身后的男人尴尬的轻咳两声,将玻璃瓶放在我身边,“老婆!”
“嗯嗯,我错了,你就当没听到,我家那口子脸皮薄。”
我看到那个脸皮薄的蹲在我的对面,带上了医用手套。
大概他是看到我看他,抬起头发现我是盯着手看的立刻解释,“这个是我们买的!
我没有乱动你的东西!”
“其实我是想说,你的手套戴反了。”
“......”
“哈哈哈哈哈,我家那口子什么时候都那么可爱!”
我看着男人脸一红,配合着将手套换回来的样子点了点头,“那我动手了。”
“行啊。”
我将刀尖刺进去,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落萤是法器,而法器对于妖怪有一定的侵蚀。
疼,属于正常现象。
“呐小姑娘,能和我聊聊吗?”
她没有大喊大叫的原因,估计是为了身边的男人吧?
“你说吧,想聊点什么?”
换一种转换注意力的方式,也未尝不可。
“你结婚了吗?对了,看你的年纪估计也没有,可能连对象都没有吧?我和你说,结婚就要找我老公这样的,你别看话少,但是干活干的多啊!”
我不忍心打破她美好的幻想,却不得不说,“我已经结婚了。”
“是吗?”
她显然来了兴趣,“是个什么样的人?”
慕温阎不是人,是妖。
“有点小脾气,但是很会照顾人,有点莫名其妙,但是自己会好。”
我的形容表达能力一直不怎么样,也没指望他们能听懂。
“那肯定很有趣吧?是不是特别可爱的那种?”
可爱吗?
我想起慕温阎的睡颜和撒娇时候的样子,嗯了一声,“除了不可爱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挺可爱的。”
“哈哈哈哈,你这算是什么回答?”
她小的我下刀有些不稳,与其等她笑够了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