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凤清韵拍板道:“……就叫北辰吧,想姓什么等它自己出来再说,就算跟若琳姓白也比姓龙姓凤好点。”
言罢他又看向那个被他们收拾好放在玉桌上的宝匣:“这匣子也带走,毕竟是它父母留给它的,万一有一天当真孵化了,说不定它还能通过这个盒子回去找到他的父母。”
凤清韵安抚般摸了摸那颗蛋,言语之间说得无比自然。
那其实只是一颗都不一定真的能破壳的蛋而已,可他却已经为这颗蛋想好了未来的一切。
龙隐垂眸看着他,心下没由来地一跳,泛起了一股说不出的痒意。
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慈爱与善良交织在一起,本就是最能触及人心底的美好。
但偏偏只有龙隐知道,这人是如何一剑斩开黄泉水,又是如何一剑挡住天崩的,同样也只有他知道,这个对着幼崽温柔而和善的人,颤抖着张开花苞,露出花蕊任人采撷时又是怎样一种艳色。
凤清韵把宝匣收起来后,一扭头便对上了龙隐的目光。
他愣了一下后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盯着龙隐的眼睛,毫无征兆地问道:“龙也是卵生的吗?”
龙隐一顿,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道:“自然。”
凤清韵摸了摸那颗蛋,随即轻声问道:“那身为龙神……也有作为一颗蛋而存在的时期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龙隐蓦然一愣,随即陡然意识到——凤清韵透过那颗蛋,企图看向那些他不曾见过的,祂的过往。
正如龙隐悔恨于未能在一粒种子时就将他的蔷薇拾起,而他的蔷薇实际上也在惋惜,惋惜于他在龙神漫长的寿命中,错过的那些岁岁年年。
直到这时,龙隐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凤清韵那里,他是被偏爱的。
那些妄自菲薄和源自不安的嫉妒,在此刻突然便烟消云散了。
先前所有的醋意突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超出任何肉体刺激的欢愉。
那种完全来自于灵魂的战栗简直让他头皮发麻,而人一旦意识到自己是被偏爱的,行事说话起来就容易有恃无恐。
“……没有。”
龙隐喉结微动,压抑着那股惊喜到战栗的感觉反问道,“凤宫主难不成是想……亲自把本座孵出来,然后哄骗着本座唤你哥哥吧?”
凤清韵一下子被戳穿了心事,脸不由得一热,瞪了他一眼后,端着那颗蛋转身,向着它指路的方向走去。
玉楼外空无一人,蛋在门口似乎有些迟疑,转了两圈在找方向。
凤清韵就那么和龙隐一起站在门口等它反应。
龙隐继续起方才的话题:“其实也不是不行,有道是凤凰涅槃,但龙若是重来一次,说不定也真能回到——”
他话还没说完凤清韵便意识到他要说什么,当即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扭头对他怒目而视。
凤清韵似是对“重来”
、“重生”
之类的字眼无比敏感,龙隐对上他鲜亮的眸色后顿了一下,当即低头轻声改口道:“是我说错话了,凤宫主别生气。”
言罢就要凑上前亲人,凤清韵根本不吃他这套,冷着脸抬手便将他的脸推到了一边。
而就在此刻,好巧不巧的是,拿了灵珠遮盖住气息的慕寒阳和连子卿刚好走到这里,猝不及防撞上这一幕后,他的脚步陡然一顿。
慕寒阳的心脏突然猛地直跳起来。
只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手中此刻持着一卵,正抿唇冷着脸,一看就是不高兴。
然而下一刻,“她”
不知听到了什么,一下子没压住唇角,忍不住笑了一下,那一刻堪称美目流转,顾盼生辉。
不过“她”
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被人逗笑了,连忙再次冷下脸来。
那人鲜活到前所未有的姿态让慕寒阳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有些人会美化自己没选择的道路,而有些人恰恰相反,为了合理化自己最终选择的路,反而会去诋毁未曾选的那条路。
慕寒阳便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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