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掛上一兩幅詩畫字集,再置一張高架設几,上擺放兩盆花蕊飽滿,花蒂略開的蘭花,便沒有任何陳設。
而那張設在廂房深處的大床榻,他一平視已可直刺刺看見。
這巧妙的安排,甚可不稱老姐姐為風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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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貴客入院,當然用雅間來迎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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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是沒有人說得過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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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意沏妥茶水,送到他倆的面前,再回花嬤嬤的身後,與玉祥站立在一起。
他倆嘗過那一口好茶,便放下茶杯。
鄭大管事向花嬤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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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回甘,清香,可惜略欠色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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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色澤未得老弟認可,其他得你賞識,已是一件好事。
老姐我老實同你交底,它是新茶來,但是那屬於它的茶香,一口亦不輸舊茶。
而色澤未得認可,可焙火未夠,但仍無阻它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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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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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管事向後示意,要身後兩名小廝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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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旁是遠東,右旁是瑞起,快見過花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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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東皮膚略為黝黑,劍眉鼻挺,目光有神,一身短打衣衫,露出結實的胳膊子,帶著一股英氣。
瑞起與他便是迴然不同的少年郎了。
他眉清目秀,身材瘦削,一身洗白的袍衣,亦不減文質彬彬。
他們齊向花嬤嬤躬身揖手,拜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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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嬤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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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嬤嬤,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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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都是好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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