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起床洗漱,换好衣服后连防晒也来不及做,趿拉上人字拖便从小木屋里飞奔而出。
谁知他刚一出门,就见崔灼从隔壁小木屋出来,穿着速干背心和跑鞋,一身的运动装备。
“你去跑步?”
白昙猛地刹住脚步问。
崔灼没回答,问:“你去哪儿。”
“去做公益!”
白昙看了看时间,十分钟快到了,也不等崔灼多说什么,一手抓着斜挎包的背带,一手按住头顶的渔夫帽,扔下崔灼火急火燎地跑到了酒店门口。
今天贺超穿着一件浅绿色的polo衫,上面印着政府组织的logo,颇像本地的工作人员。
白昙轻车熟路地跨上了贺超的电瓶车后座,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有,是我来早了。”
贺超把挂在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白昙,“给你带了早餐。”
袋子里装着一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算不上什么精致的早餐,但足够填饱肚子。
白昙道了声谢,把渔夫帽的绳子系紧,吹着清晨的海风啃起了面包。
“昨晚崔灼有找你吗?”
离公区海滩不过两公里的距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没有。”
白昙说,“他跟我生气呢,不会主动找我的。”
“他脾气好像很臭的样子。”
贺超说。
“又臭又硬。”
白昙没劲地耷拉着肩膀,突然有些好奇,问,“你跟秦涵吵架,一般都是谁先道歉?”
“不用道歉,睡一觉就好了。”
“你们感情真好。”
白昙感慨道,“他要是能在梦里自己哄好自己就好了。”
贺超应是没想到白昙会这么理解,略微诧异地回头瞥了他一眼:“我说的睡觉是做X。”
“……哦。”
大香蕉又在白昙的脑子里出现了,“那你们分手之后……”
“照样做。”
贺超说,“他想要的时候就叫我去他房里,完事后我还得把套子带走,不能被客房部的人发现。”
好惨。
白昙在心里说了一句。
看来这两人中虽然秦涵是被分手的一方,但他始终处于上位。
而直到贺超彻底离开,他的态度才有所改变。
“你千万别轻易原谅他。”
白昙忿忿不平地说,“他太不珍惜你了。”
贺超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说:“你还是先关心下你自己吧。”
白昙又蔫了下来:“我很珍惜他,但他不理我。”
从小树林里穿出来时,日出的景象骤然呈现在了眼前。
近处的海水仍是透亮的碧蓝色,唯有朝阳附近被渲染成了灿烂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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