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清放下公筷,抬头?看向那个许久未见的下属的眸子——紫色的、认真的、正注视着自己的眸子。
他模糊地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很久之?前坐在自己面前表示愿意成为自己的下属的青年,所以他的眉梢忍不住弯了弯。
“你很聪明,所以你也一定明白,今天我可以是你的保护伞,未来也可能会?是你的一道难关。”
清水清的视线稍稍下移,落在了摆放在下属面前的餐盘上,那里只有一块寿司,是他刚刚放下的。
组织里有些人只看得到某个人面前的餐盘里摆放了食物,却不会?在意那个人到底会?不会?真的把食物吃下口,更无从得知寿司的口味以及是否美味,最重要的是,很少有人关注那块寿司是否真的是寿司又是否无毒。
人们往往只看得到事物的表面,也往往只在意事物的表面,这本就无法避免,在难以被阳光触及的组织里,人性中的丑恶更加得以凸显。
“组织就是这样,你不越过谁、不打败谁、不踩着别人往上爬,终究难以真正地更进一步。”
安室透眉头?的褶皱再?次加深,他能听懂清酒的话?,也隐约理解清酒是在向他表达或者暗示着什么,但?是他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对他说起这番话?。
不过这也的确是那个人的行事风格,安室透分神?想,清水清的确就是那种想到了什么就会?直接找你说的那种性格。
“我知道了。”
清水清轻笑了两声。
他觉得安室其实还没完全领悟他话?中的含义,但?是那个孩子有着一副聪明的头?脑和一颗玲珑心,他相?信不需要多?久,这位下属一定能明白过来的。
只希望不要太晚,清水清想。
“你来我这边大概有个一年了吧。”
清水清对时间?的流逝不太敏感?,除了在任务里,也不会?很精确地计算时间?,他往往只是记住一个大概的时限,比如琴酒到他身边六七年了,安室是去年来到他手下的。
“有一年多?了。”
安室透稍微纠正,“我是去年夏天与您结识的,现?在已经是第二年冬天了。”
“真是一段不错的时光啊。”
清水清感?叹。
他并不是真的想计算安室成为他的下属有多?少个月了,他只是想感?慨时间?的流逝如此之?快。
“你已经成长成一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了。”
清水清笑笑,又说:“其实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您过誉了。”
那种奇怪的违和感?越来越强烈,安室透一边回着话?一边在思考这种违和感?的来源,“是我该感?激您的栽培才对。”
不止,安室透想。
抛却立场不同来说,清水清给他的其实远不止是所谓的栽培。
但?是他最难抛却且最无法抛却的也正是立场。
“贝尔摩德跟我有些交情?,她的行事风格在组织里是个异类。”
话?题转变的太快,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安室透斟酌着附和道:“见过几面……贝尔摩德她像个神?秘主义者。”
贝尔摩德和清酒之?间?存在隔阂,大概率这个隔阂与琴酒有关,但?是至今他还没能找出问题的关键。
他明面上不能跟贝尔摩德走得太近,贝尔摩德本身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但?是那个女人掌握着诸多?清酒的过往,他又无法完全舍弃这条路。
瞒着上司跟与上司关系紧张的同事接触,虽然?无关背刺和背叛,以他那位上司的个性就算知道了大概率也只会?觉得无关紧要,但?他还是会?感?到些许不安。
——清酒察觉到什么了吗?
——这句话?是随口一说还是意在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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