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却是不可能,拄着根拐杖,亲眼看了人将十殿阎罗道观上的大窟窿补上,才肯走。
司马云也不想一个人回屋内,她在这个地方,根本睡不着!
随着谢衡到了一侧,看着人过来施工。
“侯爷,可是信灵异神怪之说?”
“不信。”
司马云笑了下,道:“那是,侯爷都赶在我吃食中下药,可见是个心大的。”
谢衡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并未言语。
曾经对她下药是真,但是今后是不会了。
他曾经仔细问过那药是否会给人留有后遗症,得了准确的消息不会,谢衡才安了心。
听影子传来消息,在江南这段时间,司马云也不曾发作过癔症。
“殿下,在屋内听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同我说。”
司马云的目光从十殿阎罗,转向谢衡。
“他说了什么?”
司马云却不怎么可说了:“反正,害得我睡不着,那屋子不干净。”
关于那屋子为嘛会不干净,在第二日,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因为这个屋子吧,原先,哎,就是这么正好呢,是谢柔和徐昌寿的婚房。
这么一听,司马云更觉得膈应的慌。
她问了谢衡:“怎么,先前你就是知道的?”
“嗯。”
司马云看着谢衡这一脸淡然,心里就非常的来气。
谢衡并没有察觉到,他道:“这是徐氏的本宅,阿姊也在这里住过,殿下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她看向他:“不必了,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
说罢,再也不想和他说一个字,真是太累了!
但是吧,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此次飓风摧毁房屋的规模比往年更猛烈,谢衡和司马云就滞留在了淮南郡。
暴雨连着下了两日。
司马云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影子身边,抽出他腰间的佩刀。
她方才又听到了那声音:“给我出来!”
谢衡听到司马云犯旧疾的当刻,就从村里赶了回来。
等他回到屋内,已经有个郎君被捆绑着,跪倒在司马云的跟前。
见他低着头,说着几句话。
谢衡皱起眉头:“这是何人?”
司马云:“徐昌寿的幼弟,侯爷还看不出来么,这两天,都是此人在装神弄鬼。
我已经通知徐氏族长,还请侯爷坐下来,陪我看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