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原吉用沸水把茶粉冲兑,搅拌均匀,把纹着蛇纹熊图案的茶具在两只骨瓷杯里倒到桌子的那边:“陆君,请慢用。”
路诤不太习惯像这样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作为一条来自天朝上国的死直男,他的腿关节和性取向那样轻易弯不过来。
毕竟中土自从汉唐以后,不席地而坐已经上千年了。
他当然也不懂和式茶道,于是左右打量这间和式房间。
四周是木质的古旧家具,看不清雕刻着什么,远处纸糊的门上图案倒是清晰,用浮世绘风格绘制着大甲和赫拉克罗斯之间的战争。
墙壁上的装饰也简单,只挂着一尺的水墨画,画着水边的鸟展翅欲飞,白翼蓝尾,看颜色似乎是长翅鸥。
杉原吉问:“已经很久没有人到访了,陆君从哪里听说的杉原道馆?”
当然是攻略里咯,白送一个精灵蛋,谁不想过来碰碰运气。
看你的样子似乎非常空虚寂寞,谁叫你待的地方那么偏僻。
不过现在是因为玩家还没摸过来,等以后摸熟了,你自然会忙起来。
忙得充实,忙得满足,忙得飘飘欲仙。
路诤满嘴胡诌:“从金黄市听说的,传说常磐森林里有个杉原屋的道馆,馆主擅长虫宝可梦,教授学徒十字剪的秘籍。
只是没想到馆主居然是那么年轻的人啊。”
“金黄市……居然名声传到过那么远的地方么。”
杉原吉的眼睛亮了一下又很快黯淡下去,他沉默了很久,忽然说:“你说的杉原道馆馆主,是我的父亲。”
“过去他总坐在对面,就坐在你的位置上,捧着茶对我说,‘阿吉啊,我们要一起努力,成为第一流的虫宝可梦训练家,把杉原道馆的名声打出去,打得响亮!
让所有人都知道常磐森林里有一座叫杉原的道馆,让所有人知道用虫宝可梦不是丢脸的事!
’他总是这么说,我都忘了这是不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杉原吉手捧热茶,抿了一口,看着茶水袅袅的白汽腾起来。
路诤隔着那层白汽看着这个土里土气的捕虫少年,好像看到他这么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似乎也罩上了一层雾气。
“但我觉得他说想振兴杉原道馆打出名气其实都是假的,他只是想让妈妈知道他有出息了。”
杉原吉说:“但其实他就是个笨蛋。”
路诤感到尴尬极了,对面那个捕虫少年说自己坐在他老爹过去的位置上,忽然就回忆起往事。
拜托,大家只是打过一场宝可梦对战的缘分,共同点除了同是捕虫少年可能只剩下都是单男了。
虽说同是单男就应该互相温暖,只要别是用直肠,其他都好商量,路诤倒也不介意扮演下你多年未见的老爹让你诉下相思之苦,平白涨个辈分勉强还能算占便宜,但大家真的不熟。
而且听你的画外音,你老娘似乎也有料可扒,不会是跟着用龙宝可梦的隔壁老王跑了吧?
“某天早上他跟我说,要去林子里转转,他指的林子就是常磐森林。
他说他要去收服林子里天赋最卓绝的那只虫宝可梦,他说那是族群里的虫王。”
这么说话的时候杉原吉看向路诤,但路诤感觉他只是看着路诤坐着的那个位子,那个位子上面有个人,于是好像往事回溯,故人重返。
衫原吉自顾自地说着:“但他再也没有回来。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个早晨,那是个很普通的早晨,和以往的每个早晨都没什么不同。
但那天早晨他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杉原吉连说了两次他再也没有回来,自己都没有注意。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努力了,我就是杉原道馆最后一个训练家了,但只要我还向着成为虫系天王去努力,杉原道馆的传承就还没有断绝。
“我有的时候也想放弃,但会记起他的话,‘虫子其实是弱小但骄傲的生命啊,每一代虫子都有着奔向天空的使命,一代一代,总有一天会有某条虫子突破平流层,对着天空之上的神龙发起挑战’。
陆君也是使用虫宝可梦的训练家,应该能理解我的心情吧。”
路诤这时意识到,杉原吉真的非常非常在乎那个免许皆传试炼的意义。
路诤用睡眠粉战术取了巧,而不是从正面战胜了他,这让他心里感觉有些惭愧。
杉原吉猛地向路诤丢来一个东西,路诤一把接过。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那个小东西,一枚黑色的指环,表面摸起来有些粗糙,材质像是某种不知名的石头,形状看上去有点类似变体的希腊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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