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举手投降:“我确实不识字,公主继续。”
赵连城一听,立刻自上而下打量她,不屑讥笑:“你这种平民不识字也没什么奇怪,空有美貌实则草包,难怪只能以色事人!”
因为儿时阴影,凝白对姑娘的忍耐限度一向很高,但现在她真是有点忍不住了。
“公主一月去几次上书房?说草包谁是草包?”
她噙着笑,笑意不达眼底,竟有些太子的冷淡模样。
赵连城倨傲非常,天真烂漫的脸上布满讥讽:“本宫再如何,也是识文断字腹有诗书,腹有诗书气自华懂不懂?哦本宫忘了你不识字,就是写给你看,你也只能干瞪眼!
嘻嘻!”
“公主。”
侍卫微微警告。
赵连城反正已经过瘾了,她哼了一声,打了胜仗一样凯旋。
赵潜回到昭明殿,凝白还没回来过。
一时又有些好笑,她自己为了拒绝交好说出那种托词,怎么能怪他那般反应?
她既不在,赵潜唤来杜鹃,让杜鹃把祛疤膏药送去给凝白。
杜鹃犹豫许久,把前段时日太医院的所作所为抖了出来,咬牙道:“凝白已与奴婢说定,自宫外买药,昨日才向善兰姑姑支了全部月银。”
赵潜沉着脸,他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受了委屈,她也不知同他告状?
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她有心气儿,他也没有不许的道理。
赵潜冷声吩咐杜鹃把药送回太医院去。
杜鹃更加支棱了,去太医院阴阳怪气了好半天才心满意足回来,又去找凝白说了好几遍才算解气。
留疤的事她那日只是搪塞一说,太子脸上冷漠无情,原来连药也取来了。
凝白似乎在神游天外,杜鹃也不在意,余光不经意瞥到一个精美匣子,她立刻被吸引了注意。
上回过来的时候,凝白房中好像还没有呀!
她先把正事说了:“你既将银子支了,那我待会儿就找人去买药!”
买来了再拿去太医院转一圈!
哼!
凝白回神,哭笑不得。
说一千道一万也不好使,她直接把衣裙一撩,小腿露给杜鹃看。
“我的腿已经彻底好了,我要银子不是想买药,我是想给殿下买点东西作除夕贺礼。”
笔直纤细的小腿上光洁白皙,一点儿也看不出曾经血肉模糊的模样。
杜鹃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神讷讷:“哦、哦,这样啊……”
但她又想到什么,“殿下生来尊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就算送得再有心意,于殿下而言……”
她没忍心继续说。
凝白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礼物嘛,没人收到会不高兴的!
而且礼轻情意重,她觉得就算是送串糖葫芦,太子也能没好气笑一笑呀!
但说是这样说,若真的送,自然不能当真只送串糖葫芦。
凝白虚心求教:“杜鹃姐姐觉得可以买什么做礼物呀?”
杜鹃也没送过礼物,她觉得自己好像个狗头军师:“笔墨纸砚?古玩字画?总不能送精巧小玩意儿吧?”
一阵词穷,杜鹃觉得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下去她大宫女的体面靠谱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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