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穿了身锦兰罗裳,裙摆轻扬,月白宫绦垂系缠枝岫玉禁步,纤腰一捻,窈窕轻灵,眉心花钿娇而不妖,肤白胜雪,乌鬓如云,紫宝石步摇在她耳畔轻轻摇动,琅琅动听。
凝白人生头一次把大半头发梳上去,还插了首饰,现在感觉头都快掉了,一动不敢动,“殿下,在哪里画!”
她很紧张,但步摇落停,她亭亭而立的样子,像极了初落凡尘风仪无双的某方神女。
赵潜没想到她会这样重视,只好安慰她:“不必太紧张,只是一幅画。”
她嗯嗯两声,却连头也没敢点,依旧很紧张:“所以在哪里画!”
赵潜便道:“就在这里,你要坐下么?”
坐下姿态是不是不太好看?凝白严肃道:“殿下做主吧!
殿下觉得怎样画好,那就怎样画!”
赵潜今日的意图根本不在画,但她这样认真,他想了想,道:“去花房吧。”
以为可以不用动的凝白:???
但太子改主意,肯定是他觉得在花房好,她也不埋怨,小心翼翼跟太子转移到花房。
三喜是听说凝白很受太子宠爱,但亲眼见到凝白的模样,他大为震撼!
这莲步轻移低眉敛容的,还是当初扒小花窗的凝白吗??!
!
见人把他的花胡乱放,又搬进一张美人榻,他很想偷偷问凝白是要干嘛,但凝白就在太子身边,他不敢呀!
搬动完毕,赵潜看了看,对凝白道:“过去吧。”
其他人把三喜带了出去,花房静悄悄的,只有花香浓郁。
凝白拘谨地到美人榻边,看了太子一眼,坐下,又看一眼,斜斜倚卧。
太子收回视线,凝白知道可以了,更加紧张。
她很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比如看看旁边姹紫嫣红的花,但她真的做不到,一个不注意,眼神就溜到太子那里去了。
而太子,只行云流水准备作画,与她对比起来,简直轻松而自若。
很快,她看到太子似准备好了,提笔蘸墨,抬眸望来。
乍然对视,凝白简直紧张到无以复加!
但很快,她发现,这只是个开始。
太子的眼睛长久地注视她,停留在她的脸上,似乎很温柔,又似乎很无情,像是看旁边的花一样,描摹她。
凝白很想坦然任他描,但那种长久的、一点点滑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一分容颜,从她的鬓发,到她的额头、眉毛,滑到眼睛时,她竟然控制不住地别过眼。
凝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别过眼,太子他在作画呀!
万一画歪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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