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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拈去落在脸上的三两花瓣,坐起来,又掸去落在衣襟上的花瓣,想了想,起身绕到太子身边去。
顺着看向太子身前的画,映入眼帘的一瞬间,她瞳孔微震。
太子他画的什么??
倒不是难看,相反,他画的相当好看。
可问题是,说写意,画中的自己与丛花都栩栩如生,纤毫毕现,连头发丝与珠光宝气的步摇簪钗都画得清清楚楚。
然而若说写实,他是怎么把斜倚在美人榻上的她画成携花揽琼、活似花神下凡啊???
脚下点牡丹,周身倚芳菲,仪态万方倾身飞下,甚至衣袂翩翩流风!
!
她抽了抽嘴角,竟只能道:“殿下还说手生,真是谦虚。”
何止谦虚,简直谦虚至极啊!
这像是久不拿画笔手生的样子吗??
太子正在染最后一点色,闻言轻笑,并没有分眼神给她,只道:“如此说来,你甚是喜欢?”
与现在的好心情比起来,太子前几日虽说言谈如常,但是是真的有些不对劲,她居然都没发现。
凝白一本正经道:“是啊,殿下画的极好,我为什么不喜欢?”
真是万事不过心的性子,睡一觉醒来,就把睡着前的慌张脸红都忘了?
赵潜现在觉得,步凝白平日也许并不是有意将他忘到脑后了。
他噙着笑,执笔悠悠侧眸问:“那挂你房中?”
凝白:……
倒也不必吧?她又没有孤芳自赏对影自怜的品质。
等等,太子也知她性子,挂房中若不为自赏,不就是为对画思他?
凝白木然,太子“确定”
她“心意”
后,果然是愈来愈没有顾忌了。
她假意道:“这可是出自殿下之手的画作,价值连城呢!
怎么能挂起来?自然是要供起来的!”
他被她噎住,低眸继续画作,不理她了。
凝白的头实在重,反正已经画完了,就开始卸首饰、解鬟髻,如瀑青丝散下,她甩了甩脑袋,总算轻松下来。
却没注意到发丝拂过太子低俯的脖颈。
转瞬即逝的细密轻酥。
赵潜心头一乱,笔下险些毁了整幅画,偏头看她,她注意到,披散着满头乌发讪讪心虚:“太重了……”
时下盛行高髻云鬟,她若这也嫌重,以后怕是只能为她改规矩了。
赵潜竟也佩服自己还有心思想这些,心跳趋稳,没好气道:“还不快将自己收拾好。”
凝白也没打算披头散发做疯子,她原先正好还系了两根细细紫棠色丝带,这会儿勉强能挽住束一束。
她把自己收拾好,太子已经收完尾了,但他又拿起了笔,不知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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